陸涵汐有些驚訝的問道:“你認識寒蒔?”
慕容清搖了搖頭:“隻是聽聞過神醫的大名而已。能用上神醫親製的藥,我這傷也受的值得。”說罷把褲子撕開,剛把藥瓶傾斜了下,見陸涵汐一直看著自己:“我這衣冠不整的,你怎麼還盯著看?”
陸涵汐回道:“大腿麼有什麼看不得的,矯情。”
慕容清挑眉說道:“我抱你回榮枯坊治病就是不知避諱,你看了我的大腿反倒說我矯情,不講道理。”說著把抬手把藥瓶遞向陸涵汐道:“既然你不介意,就過來幫我上藥吧。”
陸涵汐不滿道:“你手又沒傷著。”
慕容清又擺出了那副受了委屈的模樣,說道:“我從刺客手底下救了你,你看著我坐在這冷冰冰的地上不管不說,連上個傷藥都不願意幫忙。有你這麼對待恩公的嗎?”
陸涵汐無奈的接過藥瓶,把藥粉細細的撒在傷處,說道:“這下滿意了吧!恩公!”陸涵汐特意加重了“恩公”那兩個字。
慕容清展開手臂,背靠著牆壁癱坐著說道:“地上不舒服,我想坐到床上去。”
陸涵汐從被單上撕了塊布條,幫慕容清把傷處包紮好,架起他的一隻胳膊,無奈道:“好,到床上去,誰讓您救了我呢。”
慕容清順勢躺倒在床上,調笑道:“你也上來一塊兒睡吧。”
陸涵汐懲罰似的在慕容清傷處拍了一下,回道:“別得寸進尺!”
慕容清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我怎麼得寸進尺了,你不用歇息的麼?”
“我在這兒趴一會兒就成。”陸涵汐說著在桌邊枕著手臂趴下,準備不再理會慕容清這個厚臉皮。
“誒!”慕容清卻不消停,又召喚著陸涵汐嬉笑道:“我傷了腿不方便,正好咱們都要去邊關,你我結伴同行怎麼樣?一來你能照顧著我腿上的傷;二來路上若再遇見歹人,我也能當個幫手不是?”
陸涵汐思索了一會兒,覺著慕容清說的有幾分道理,想著那幕後之人恐怕還有後招,有慕容清在的話好歹能多幾成勝算,便應下了:“好,明日咱們一同上路。”
次日清早,陸涵汐到慕容清房間幫他收拾行李。
“這兩大箱子都是你的東西?”陸涵汐看著眼前那兩個達到膝蓋處的大木箱,不敢相信似的問道。
慕容清點了點頭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這還是精簡過的。”
陸涵汐僵著臉扯了扯嘴角,問道:“這麼些東西你是怎麼隨身帶著的?駕馬車來的?”
慕容清瞥了陸涵汐一眼回道:“那得走到猴年馬月去,我單帶了一匹馱行禮的馬。”
陸涵汐認命的搬起一隻箱子下樓,恰好小二碰見了,忙接過箱子說道:“這種粗活兒交給我們就行。”
陸涵汐冷笑道:“可不敢勞您大駕,忒費銀兩。”說著要接過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