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涵汐聽到秦臻如此的堅信,心中瞬間都是暖暖的。官差聽了秦臻的話,自然不敢輕舉妄動,而隻是看著秦景辰,希望這人能給出一個折中的辦法,讓這件事情有相互轉圜的餘地。秦景辰笑了笑說道:“王爺此言甚是,物證天衣無縫可以捏造,人證什麼的更可以信口而來,自然是不能作數的,但是這件事情王妃深陷嫌疑人之中是誰都不能否認的王爺也不能否認不是?”
秦臻看著秦景辰那滿臉得意的模樣,陸涵汐笑了笑道:“確實,此刻我成了嫌疑人,隻是這忽然出現的殺人案件,難道就這麼巧合,隻要是個人,隻要這個人有行動的能力,有對這個世界看法的不公平,心中有憤懣,就能成為殺人犯的嫌疑人,隻是這所有的證據都是這樣直接的指向我,難道不更加應該懷疑嗎?”
官差瞬間無語,秦景辰冷冷說道:“秦王妃素來伶牙俐齒,隻是如此著急就為自己辯護,是不是此間之心,路人皆知了?”
“是嗎?那三皇子這麼著急就將我判定為嫌疑人,又或者說三皇子此刻心中已經徹底的將我認定為此次殺人案經的凶犯,殺人犯,那三皇子的心又是怎樣的呢?是不是也路人皆知是何緣故了?”陸涵汐的話有所指,讓秦景辰瞬間語塞。
“你……滿口狡辯。”秦景辰厲聲說道:“王妃想要為自己辯解,還是去刑部大牢裏麵去辯解吧,判定王妃有沒有殺人不是我說了算,而是事實說了算。”
“是嗎?這麼著急就讓我去刑部大牢了,事實我又要怎麼呈現出來呢?”陸涵汐找到秦景辰話裏麵的漏洞直接攻擊道,她縱然昨天離開的時候神思有些恍惚,但是殺沒有殺人她自己清楚。
秦臻冷眼看著秦景辰和那幾位官差,直接說道:“這件事情本王承擔了,等下本王會直接進宮去稟明皇上,將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弄清楚,誰是殺人凶手到時候自然就知曉了。”
“秦王是要護短嗎?”秦景辰笑了笑。
秦臻聳了聳肩:“現在這是在本王的王府,三皇子覺得護短是可行的呢?還是不可行的呢?我想在本王的王府,我的決定沒有人能忤逆吧,除非你們拿出皇上的聖旨,不然憑你們說什麼也是不能在我這裏亂來。本王的王妃還不需要勞煩刑部的人來審訊,既然刑部的人這麼無能不能找出凶手,那麼本王就好好的幫一幫刑部的人,讓你們長點見識。”
那幾位官差瞬間不多言,隻是默默地站在那裏,更是不敢開口說要將陸涵汐帶到刑部去審訊這樣的話了,秦王插手了,縱然三皇子在這裏,此刻也是不能解決什麼。
秦景辰深知現在是不能拿陸涵汐怎麼樣了,冷聲對著秦臻說道:“既然秦王有此心,那麼秦王還是想好怎麼去和父皇說明白這件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