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她感覺自己的頭又重又痛,這是怎麼了?她這是在哪裏?????
頭頂上白色的燈石似乎在告訴她,這不是她的家!難道她又發酒瘋什麼的了?不會吧!沒這麼倒黴吧!
起身她打算起床,卻突然又躺下來了,因為她發現~~~她什麼都沒穿,那是不是說她~發生了什麼?哇嘞!不會這麼慘吧,宿醉已經很慘了,還失身!她都還沒男朋友呢,開玩笑的吧!大不了她不玩了就好了!
她億不起昨夜的事了,到底怎麼了呀?發生什麼什麼的事情~~~~不好了,不知該怎麼稱呼的家夥要出來了,她愣在那裏連裝睡都忘記了.因為~~出來的是她一心一意愛著的那個男人!'哦!!!mygod!這到底是什麼狀況啊'她癡癡的看著那個不可能的可能的男人,心底大大大大聲的呐喊著!"我會對你負責的!"那個不可能的可能舊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她幸福的像個中了彩票的白癡似的也因為這麼簡單的一句話!這個叫淵浩的男人也就這般走進了她的世界.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掉了,否則怎麼會有這麼不切實際的的妄想.在外人麵前他們幸福美滿到人人嫉妒,他會送她花,每天都不同,他會天天請她吃飯,除非實在沒空,他還把她接到了自己家去,可這又能證明什麼呢?她是從來沒進去過他心裏的,她深深切切的知道,他和她在一起,不過就是責任,想著想著她的淚就流了下來,心中泛著寒和酸疼,讓她無措的厲害.這樣的留在他的身邊對嗎?
可是她是那麼那麼的舍不得離開他,即使他從沒愛過,但她愛了呀,愛情就是這種玄妙的東西,一旦纏上了,就注定無法輕鬆甩掉了,她想用自己的溫度去溫暖他,不但是身體,因為她看見了他孤獨,無助,他孤獨的連感情的不舍得流露出來,他怕流露出來了,他就會更孤獨,她笑,想著想著,笑的淒涼.自己終究隻是個包袱,一個責任,誰都不會肯對包袱說出心情的,那是很可笑的事不是嗎?
看著他倦縮著疲憊的睡姿,望著他床頭那盞明亮的燈,她重重的歎了口氣,自嘲的笑了笑,自己還不如一盞燈呢!為什麼就不願讓自己陪著他呢,自己真的那麼討厭,讓他厭惡到意見到自己就無法睡眠了嗎?她突然有個讓自己都無法相信的主意,那就是在他睡著後,靜靜的躺在他的旁邊,保證不會吵到他,但看到他睡覺的樣子,她竟然會覺得異常的幸福!
第一次瘋狂愛上一個男人,竟愛的如此的卑微!某個清晨她蘇醒後,自嘲不已的想,輕輕的退開起身,正打算出去,卻被他一把拉住,
"你,~~~~~"
半晌才說出了句
"醒了啊?"
他卻笑了,溫柔的讓她心底一顫,
"其實,你愛我,對不對?"
他拉她入懷,緊緊的擁好,說;"你的好,你的愛,其實我都知道!"
她一怔,呆呆的躺在他懷裏,動都不會,
"即使我無法回應也無所謂嗎?"
許久的許久,久的她幾乎睡著了時,他幽幽的歎息道,她的心,痛痛痛~很痛很痛,但她卻轉過身對他笑,然後抱住他,笑的恬靜,溫婉柔美如同貓咪,靠在他的胸膛,然後閉上眼笑!
"恩,無所謂!"
她知道,從這刻起,她的愛已經連卑微這個詞都不配用了,但是如果是為了能留在他的身邊,那麼她是真的已經無所謂了!她想;如果可以,一輩子靠在他的懷抱裏,該多好呀,這一刻的幸福美好的都冒泡了呢!她多希望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能記得,記得這個冰涼如他,孤獨的男人,記得自己如今的如今,曾經的曾經是那麼那麼深刻的愛著他的呀!而一向退縮膽小的她,也是在那刻開始為愛勇敢向前,不顧一切的吧!就算是飛蛾撲火也無所謂了,所謂愛一個人如果不是全部那便等於零,不是嗎?
不知道是不是她那種無所謂的愛情勇敢,他的距離似乎不在是那麼的遙遠不可觸及了,至少他會對她微笑了,他會給她一個早安吻!嗬嗬~是的,他們現在開始睡在一起了,他不知為什麼,很喜歡抱著她睡覺,在睡前親吻她的額頭,對她溫柔的聲晚安,然後抱住她,睡的一臉安詳,不再似以前緊皺眉了,他~~~~~真的變了,對不對,而且是為她改變的對不對?對不對??她感到上天突然開始眷顧她了,她終於等到了向往已久的幸福了,這真的是真的嗎?她看著熟睡著的淵浩,不知所措,是真的對不對!她笑著想,然後抱住他,睡的安穩!
"落塵~落落出塵,芸芸眾生,我隻為與你相遇!"
清晨的陽光懶懶的撒在他們的臉上,他對著熟睡的她輕輕的說,這是不能讓她知道的事呀,為了能讓她知道自己的存在,他不知道付出了多少的努力,現在,終於有回報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