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某軍區師部辦公室內,付元森和李師長在秘談著。
“老符,別瞞我了,我知道你的用意。”李師長猛吸了一口煙道。符元森和李師長兩人是多年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對越自衛反擊戰的時候就是一個班的戰友,當年符元森負了傷,還是李師長冒著生命危險把他從戰壕裏背了回來。後來符元森進入了特戰部隊,李師長進入裝甲部隊,兩人都是實打實的“兵王”級別的軍官,靠著能力和戰功均已晉升至師級幹部。他們倆關係最為密切,雖位居高官,但是見了麵之後還是無話不談,甚至指腹為婚,隻可惜李師長家的也是女兒,不然真是要好上加好了。
“給。”李師長掏出一張名片,塞給符元森。符元森接過來一看,又看了看李師長,奇怪地問:“老李,你是不是給錯名片了?中國古典藝術研究促進會?”
“嗯,沒有,沒錯,就是這張。不符合常規的、奇異的事情,可以去谘詢他們。”李師長抽了一口煙,神秘地。
符元森更加詫異了,接著問道:“不明白你的意思,我跟古典藝術什麼關係?”
“是的,跟古典藝術沒有半毛錢關係。如果你想深究雨倩的案子,估計得去谘詢一番。唉,你先等我完。我一個戰友轉業至安全部門,也算有點級別了,曾經無意中透露了一點。這次我可是費盡周折才給你搞到這個的。這應該是個神秘的組織,隻不過是掛著古典藝術的牌子掩人耳目而已。據他們和安全部門也有過合作,破了不少懸案疑案,至於具體合作了什麼破了什麼案子,那家夥打死也不半個字。”
“你不會讓我去算一卦吧?裝神弄鬼的把戲你也信?”符元森著,拿起名片看了又看。就是一張普普通通的名片,隻有一個電話和聯係地址,連聯係人都沒有,背麵居然是空白,乍一看就像大馬路上亂的辦證票之類的名片一樣。
“不是這意思,不過也差不多。兄弟我鄭重建議你去一下,或許會有什麼現。反正案子毫無頭緒,何不死馬按活馬醫呢?去了報上他的名字。”完,李師長用手指了一下名片拐角處用圓珠筆寫的名字——司光華。
無錫太湖邊某鎮上。中午,烈日炎炎,何奈精神恍惚地跟洪敦一起為一隻狗洗澡。
“我看還是算了吧,你的心思早就不在這裏了,一邊歇著去吧。”洪敦無奈地看了一眼何奈。
何奈扔掉手套,獨自上樓,關了門,又打開手機聽著符雨倩的琴聲,恍惚間,他又看到了那個夢境,這次不同的是,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就在其中,涼風習習,芳草萋萋,鳥鳴陣陣,瀑布垂落潭中的聲音都是那麼的真切,眼前的符雨倩深情地彈著。
“雨倩!”何奈望著她大喊一聲。她好像聽見了喊聲,突然停止了彈奏,吃驚地四處張望,卻好像什麼都沒有看見。隻聽見她失聲喊道:“阿奈,你在嗎?救我!”
“雨倩!”何奈奮力向她跑去。就在這時,狂風驟起,大樹劇烈顫動著,大片的落葉紛紛襲來,整個意境如落葉般片片碎落。“不要!”何奈失聲大喊道。嚇得洪敦立馬從樓下跑了上來,他看了一眼何奈,大聲道:“大白的也做噩夢啊?”
何奈根本沒有理會洪敦的話,這時,手機響了——是張東傑的來電,何奈心想最多也就是去喝個酒解個夢之類的屁事兒,根本不想去接。響了幾聲之後,來了個短信。何奈無意中打開一看:“阿奈,有黑衣人的行蹤。老地方見。”看到“黑衣人”三個字,何奈整個人像打了雞血一樣立即跳了起來,二話沒飛奔出門,背後隻留下洪敦的歎息聲。
湖邊的吃部裏,張東傑、趙磐二人已經等候多時,何奈剛到,就一把拉著張東傑的衣領:“他在哪兒?”
“呀,這是我新買的衣服呢,可別拉壞了。快放手啊,有這麼猴急的嗎?”張東傑用力把他的手拉開,道:“我你怎麼這麼急呢,聽我把話完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