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悍馬車內傳來一聲慘叫,何奈從擔架上翻滾了下來,了瘋一樣地吼著“不要,不要!”,把車上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竺源被驚得差點兒沒把好方向盤,車子搖晃了好幾次才穩住。“哎呀媽呀,叫這麼大聲幹啥,嚇死我了!”竺源非常氣憤地罵著。
“哎呀,你踢到我的頭啦!”豐慶梁的憤怒的聲音傳來。
符元森大驚,雙手抓著何奈的肩膀:“何奈,你醒了?雨倩呢,她怎麼樣?”何奈被符元森這麼一抓,他才回過神來,癡癡地:“這是哪兒?”
竺源邊開車邊大聲:“這是本董事長的級座駕,全球限量版加長悍馬,能坐進來算你子有福氣。”
何奈定睛看了看眼前的這張麵孔,愣了一會兒,突然悲痛地喊了句:“符~叔!”他再也不出話來,隻是低著頭渾身顫抖地抽泣著。青木:“他剛從幻境回來,應該是受了刺激,讓他自己緩一緩吧。”青舞也:“是啊,這麼大的變化,他可能一下子接受不了。”
符元森知道何奈跟符雨倩都在同一個幻境中,他非常想問問清楚女兒怎麼樣了,但是看到何奈這個樣子,也隻好點了點頭:“好吧。”他鬆開了抓住何奈的手。
可誰知,何奈這一緩,緩個沒完沒了,他抽泣了好久,然後倚著車廂神情呆滯地看著窗外。竺源搖了搖頭:“真沒想到啊,幻境穿回來居然把人給穿傻了。我看,還是回去再吧。”
這一次,有竺源的保駕護航,他們終於平安抵達“中國古典藝術研究促進會”門口,厲道長早已在門口恭迎了,老朋友們相見一陣寒暄後,一同進了院子。厲道長指了指麵色憔悴的何奈,問竺源道:“那個年輕人就是何奈嗎?”
竺源:“不是他還是誰,這子穿回來好像腦子整壞了,一路上就跟木頭一樣,真想去k他一頓。”
厲道長喊了一下青木,:“青木,你領著何奈過來吧。”青木應了一聲,拉著何奈跟在後麵。
竺源嚴肅地:“這一路,妖魔鬼怪甚多,疑點重重,得好好謀劃一下了。”厲道長:“嗯,唉唉唉,不是大廳,裏麵都堆著盆景呢,前日好友送了不少,臨時堆放在大廳裏。還請竺源大師屈尊一下,到拐角的偏房去吧,都已經準備好了。”
竺源扯了一下厲道長的胡須,笑著:“嗬!你這臭老頭,越活越有雅興了啊?”
偏房內,厲道長、竺源、符元森、青木、青舞、何奈圍坐在桌前。孫近東身體還未恢複,符元森命令他一邊歇著去了,豐慶梁則是懶得來聽圈內的新聞,帶著“黑衣保鏢”出去晃悠了。
厲道長先開口:“各位,事態緊急,貧道就長話短吧,今日我們先通個氣,分析一下情況,明日正一觀、龍門洞、上清宮的道長,以及法相宗、華嚴宗、法性宗的諸位高僧將齊聚於此商討對策,政府也會派有關人士參加。”
符元森:“道長,我符元森並非修道之人,對修者圈子也不甚了解,有個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今日想請教一下。”
厲道長:“符先生請講,貧道知無不言。”
符元森問:“這兩日一路上危險重重,看得出邪道的實力相當雄厚,隻是不知他們為何要如此猖獗,他們又將如何影響下大局?”
“這個問題可就大了。正邪相爭數千年,自古以來,每當道淪喪之時,就是萬民遭殃之日,現在仍不例外。可籠統的,正道通過修心養性積德行善來修仙成佛、弘揚真善、普渡眾生,邪道則是依靠旁門左道攫取利益、顛倒黑白、蠱惑世人,甚至顛覆政權魚肉人民。現實中,不少的黑惡勢力背後都有邪道的影子。”厲道長。
符元森聽完後,:“哦,原來如此。厲道長言簡意賅,符某受教了。”
“何奈既然已經蘇醒,明幻境已破,那麼,塞卓帕拉極有可能已經逃了出來。”竺源站起身來用力推了一把何奈,:“別他娘滴跟娘炮一樣,快一下幻境那邊怎麼樣了,塞卓帕拉出來了嗎?這很重要,甚至可以,可能關乎到全下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