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奈趕緊摸出遙控器關了電視。“啊,死老鼠!”碧玉突然驚呼著指著盤子,雙手抱著頭,渾身嚇得顫抖。何奈聽了也是大吃一驚,趕緊湊過頭來張望著。“不可能啊,我看看!”這老頭一聽菜裏居然還有死老鼠,又驚又氣,立即走過去想看個究竟。
何奈盯著盤子看了半,連根老鼠毛都沒現。突然,他聽到老頭子悶哼一聲,趴到了桌子上。“你!你怎麼可以?”何奈氣憤地。碧玉根本沒理他,她將老頭兒拉過去坐在椅子上,然後掏出一疊錢在桌上,拿起那包衣服,轉頭對何奈:“笨蛋,快跑啊!哎~回來,背著我!”何奈背著碧玉一溜煙地跑了出去。他們走之前看了一下,那位老太太還在院子裏洗衣服呢,看來她沒那麼快出來。
“玉兒,這麼做,我們不是真的成劫匪了嗎?哪,你把他怎麼樣了?”何奈邊跑邊慌張地。
“豬腦經,我隻是弄暈他而已,錢還多給了不少,這算哪門子的劫匪?”碧玉怒斥道。
“可是,你沒必要把他弄暈啊。”何奈還是不解。
“無奈之舉咯,就算他當時不舉報你,沒準你剛剛出門,他的電話就打了出去,那就等著受死吧。”被碧玉這麼一,何奈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隻得沿著路向人少的方向跑去。他隱約中聽到了警車的聲音,心中一陣的緊張,大聲罵道:“這都是怎麼了,連我自己都覺得像逃犯似的,他們好無恥!”
“可不是嗎,什麼狗屁正道,做起事情來一樣的心狠手辣。”碧玉附和道。
這時,一輛破舊的銀色“現代”轎車從身後開了過來。何奈向車子招了招手,這車子居然還真的停了下來,車窗滑下後,裏麵傳來一陣動感的搖滾樂,一個長飄飄的年輕男人探出頭來問:“要搭車嗎?想去哪裏?”這個男人好像不用長胡子一樣,下巴光光的,臉上也嫩嫩的,那雙細的眼睛還很有魅惑力。
“神農架。”碧玉。
“啊?”這人明顯驚訝了,心想是不是聽錯了。碧玉了第二遍後,他才確認沒聽錯。他笑著:“要幾千裏路啊,你們坐飛機或者乘火車好了啊。”
“兄弟,可以順路帶我們一程嗎,她腿腳受傷了沒辦法走。”何奈哀求著。因為那家老兩口子隨時都有可能報警,他們得想辦法趁早離開附近才行。
這人看了看他們倆,:“上來吧。”
何奈一進車子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香水味,這男人一頭的黃綠色披肩長,後麵還紮了個辮子,怎麼看都怎麼古怪,何奈心想不會又遇上同性戀了吧?略微寬心的是,車內比較幹淨,座椅很柔軟,除了香水味外沒有其他什麼異味。
“嗬,這音樂聽起來好爽阿。”碧玉笑著。
“哈哈,多謝誇獎了!”那長男人變開車邊搖頭晃腦。
“啊,這麼,這音樂是你彈的?”何奈奇怪地問。
“是啊,剛剛作的新曲子,不錯吧?”長男人得瑟地。
“哇,真看不出來,原來你是個音樂家啊。”何奈驚訝道。
“過獎啦,哪裏敢稱得上音樂家,隻不過是個音樂浪人罷了。這次去白石山,就是為了領略一下雄奇秀美的景色,還有那讓人膽戰心驚的玻璃棧道,在海拔一千九百多米的玻璃棧道上彈著吉他,真不知道是怎麼樣的爽啊!或許可以激不少的創作靈感。你知道嗎,動感勁爆的旋律是需要靈魂的,這種靈魂的深處其實更像是一種寧靜的美。”一談到音樂,這個長男人話開始多了起來,他後麵的有點兒玄乎,何奈沒怎麼聽懂,碧玉倒是挺感興趣的。
“白石山?這可是道家三十六洞福地之一啊,好地方好風景!帥哥,要麼我們也隨你去白石山看看,好嗎?吉他我沒彈過,不過我的古琴彈得很好哦。”碧玉開始套近乎了。果然這招奏效了,這長男人一聽還有個會古琴的,立馬來了精神,開心地:“好啊!都是彈奏樂器,其實是相通的,弄不好,我還可以借鑒一些古琴的手法。”
“哎,對了,你們不去神農架了嗎?”他突然想到了“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