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豐啊老豐,你咋的這麼快就溜了?我給你準備的級偉哥還沒完貨呢,我們的交易還沒結束呢,你他媽怎麼滴就突然跑路了?!”竺豐大廈董事長室內,竺源拿著一瓶白酒邊喝邊著,他突然暴跳了起來,“啪”的一拳將老板桌給打出了裂紋。
“懂~董事長,沒~事兒吧?”一個美女文員輕輕推開門問道。竺源瞪了她一眼,大吼道:“滾出去!你,明不要來上班了!”那個美女嚇得眼淚都蹦了出來,怯生生地關上了門,大哭著跑了出去。
竺源又猛喝了一口酒,眼淚湧了出來,趕緊轉過去擦了擦,道:“媽了個叉,老子才不為你流淚呢。對了,你子打球,被我打怕了是不是,怕我次次爆你菊花是不是,然後就溜走了?哈哈哈!”竺源哭喪著臉,大笑著。
“你這老東西,你給我聽好了,你他娘滴連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丟下我一個人,等以後我也去了,不揍死你才怪!對了,你等著,害你的人,我會一個一個抓過來抽筋剝皮,然後送過去給你當奴才用。老豐,這個主意不錯吧?”竺源雙手捂著臉,倒在老板椅上著,身體微微抽泣著。
過了好一會兒,他坐了起來對著鏡子梳理了一番,清了清嗓子後拿起電話撥了出去,然後平靜地:“羅,你過來。”
很快,那個曾經的黑衣人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走了進來,他的左手依然戴著皮手套,他走近後問:“老板,您叫我?”
“三廣木公司的變故,想必你也知道了。”竺源低聲道。
“您的意思是,其中有問題,我去認真查一查?”這個羅問道。
“嗯,以豐慶梁的為人和能力來推測,那種故障根本不可能生。這種意外,外行的警察會相信,我怎麼可能會信呢?這種變故,弄不好跟邪道有關,跟他們研究的內容有關。你去查一查,第一,這次變故之後,得益的人有哪些,最得益的人是誰;第二,徹查有沒有資金注入,有沒有新的投資方,我的財務會配合你調查;第三,當場沒死的那個家夥,好好查一查背靜,查一查傷勢如何;第四,即日起,本大廈安保升級至最高,除公司員工以外,其他任何人不得進入。”
“啊,那快遞,還有客戶怎麼辦?”羅出之後,立即感到多嘴了,紅著臉站著。
“那些都算什麼破事?快遞扔在門外自己去拿,談生意的,找其他地方談去!”竺源憤怒道。
羅哦了一聲剛要走開,竺源又叫住了他,喃喃道:“剛才那個丫頭,讓人力部門去談談心吧,然後讓她過來,我當麵向她道個歉。這個拿去,偷偷塞給她,算是安慰獎吧。還有,剛才談到的四點可要記好了,不管查到了什麼,每晚上向我彙報一次。”竺源從抽屜裏掏出一個紅包,塞得鼓鼓囊囊的,又寫了張紙條塞進去,然後遞給了羅。
“是!”羅拿著紅包,輕輕關上門走開了。竺源拔掉電話線,關了手機,猛抽了幾根煙後,躺在老板椅上睡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
“進來!”竺源輕聲道,還是繼續躺在椅子上。
“董事長,打擾了哈。下麵來了一群人,他們口氣很大,吵著非得要進來,我們攔也攔不大住,再這樣下去,我們得報警啦。請問,您有何指示?”寫字樓的保安隊長走了進來,一臉委屈地道。
“嗯?是不是~有個很古怪的老頭子,長得跟古人一樣?”竺源一聽,立即從椅子上坐了起來。
“是的,還好幾個呢,哎~董事長!”保安隊長低著頭剛了個“是”字,竺源就一溜煙跳起來跑了出去,這個保安隊長抬頭一看,董事長老早就不知跑到哪兒去了。
“哎呀,臭老頭,你來了?太不好意思了,他們也是盡心盡職啊,請諒解。”寫字樓下,竺源滿臉堆笑道。樓下站著厲宮泉、青木、青舞,還有兩位高道模樣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