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芷悠親熱過之後,張東傑垂頭喪氣地回到了自己的封地,他整日悶悶不樂借酒消愁,五時間一晃而過,終於到了護送“藥”出城的日子。
這一,嚴於烈精神很好,內心好像很激動,張東傑也隻好強裝著笑顏,和他們同行的還有兩位隨從。為了方便出行,嚴於烈張東傑他們早已換成了普通人的衣服。
“你們過來,需要搜查一番。”城門口的衛兵突然對嚴於烈他們道。
“左護法大人在此,休得囂張!心你的腦袋!”嚴於烈身後的一位隨從怒道。
“左護法大人對不起了,教主有令,任何人出城都得搜查,請見諒。我等也是奉命行事而已,請您不要為難的們了。”衛兵們一聽是左護法,他們將信將疑地看了看嚴於烈,態度立即變得恭敬起來,話的那人掏出教主的令牌給嚴於烈看了看。
“算了,教主的旨意不可違背,查就查吧。”嚴於烈不想多事,低聲對大家道。
“這個箱子裏裝著我教的瑰寶,上麵蓋有教主的大印,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咯。”張東傑將箱子提了過去放在地上,他向後退了幾步很不爽地道。
幾名衛兵一聽是教主的東西,果然不敢觸碰,圍著仔細看了又看,領頭的那個衛兵終於道:“的確是教主的大印,護法大人可以走了,的多有得罪請見諒。”這人話音還沒落,身後突然傳來一陣騷亂聲。“站住!”一群人在狂奔,後麵一群人在狂追,好像是普通地痞流氓的鬥毆,可是他們跑近之後,身後追來的人居然扔來好幾個點燃的炸藥包。
嚴於烈、張東傑以及衛兵們急忙閃躲,那幾個坑爹的衛兵居然沒有提著箱子一起躲避爆炸。
“箱子!”躲到一邊的嚴於烈突然大喊。這時“轟”的幾聲巨響傳來,城門處被炸得飛沙走石煙霧彌漫,街道上彌漫著哭喊奔跑聲。張東傑衝入硝煙之中提著箱子就跑了出來,大聲道:“護法大人,我們快走吧,貨完好無損。”
“好,快走!”嚴於烈接過箱子看了看後,道。
出了城門不久,嚴於烈對張東傑道:“張大人,盡管放心,他們都是我的人。有什麼話的話,盡管吧。”
“護法大人,請問那兩瓶流毒如何處置?”張東傑晃了晃手中的金屬箱子道。
“這可是寶物,想要它的人多著呢,出去後待價而沽咯。”嚴於烈笑道。
“哦,請問我們出去之後,如何躲避教主的追殺?”張東傑繼續探問道。
“不用躲,教主馬上就會窮於應付,哪裏還會管得著咱們?況且,我的一半人馬已經順利出去了,剩下的也將於最近幾日出去,這樣的話我們的實力足以躋身大門派之列了。”嚴於烈突然又湊過頭來道:“還有個秘密你或許不知道,除非封印全部解封,否則教主是出不來的。敢問教主之下,還有誰是我的對手?”
“原來如此,您認為封印不會解封?”張東傑問道。嚴於烈卻笑而不語。可是他們又繼續走了沒多遠,對麵已有大批人馬列陣,為的是一名騎著高頭大馬的將軍。
“可是左護法大人?”那名將軍喊話道。
“原來是周將軍,請問您帶著這麼多人在此有何貴幹?”嚴於烈問道。
“在下恭候左護法大人多時了,教主有諭,希望與您再敘上一敘,另有要事相告。”周將軍騎著馬緩緩走來,他身後的士兵們也跟著走了過來。
“護法大人,怎麼辦?”張東傑慌忙問向嚴於烈道。嚴於烈的表情陰晴不定,他弄不明白教主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但他總覺得不像是什麼好事情。嚴於烈才剛剛出了顯州城的城門,無論他如何托大,也不敢在此挑戰教主的權威,更何況這名周將軍帶著大隊人馬,哪裏能輕易逃脫?
“好吧,老夫就跟你走一趟。”嚴於烈想了想,客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