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的比賽在不斷的進行著,紫君瑤悠閑的窩在藏書閣裏陪楊榮傑下棋解悶,可謂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思棋中途啊。
而消失了三天的歐陽鴻宇此刻正悠閑的坐在觀賞樓上,一張幾案,幾本賬簿,一碟花生,一盤牛肉,一壺酒,一把躺椅,加上手中的扇子和類似西洋望遠鏡的東西,便是全部了。
不時往嘴裏丟顆花生,透過半閉著的窗,拿著手中的觀星鏡不時的看著賽場,偶爾看到一抹紫色身影,急忙縮回腦袋,繼續躲回房內。
反正這次比賽之後自己便可以離開了,如此一想,看著手下拿來的賬本,由於鳳陽城最近來客眾多,客棧,花樓,賭坊,布莊,自己名下的這些產業可是日進鬥金,賺得盆滿缽盈。似乎能看到那不斷流入帳內的銀票,躺在躺椅上的人心情大好的雙腿交叉,抖起腿來,不時塞進嘴裏一塊肉,一副混混樣。
找尋數地,也不見歐陽鴻宇的蹤跡,司馬竹筱知道他是有心躲著自己,可是,想到自己為了他離家來這書院,他卻不加理睬,心中不禁慢起一絲委屈,轉過假山,本打算放棄回住房,可是在轉身的那一瞬卻看到了自己厭惡的人,秀美的眉頭不自覺的皺起,本想轉身當作沒看見,可是眼前的人動作卻比自己更快。
“司馬小姐這是不想見在下麼?”微笑的立在麵前,手中一把做工精良的玉骨扇在手間搖擺著,不自覺的帶出一股瀟灑不羈,配上那張俊容,更襯的英俊非凡。
眼前的人漆黑如緞的長發僅用一根發帶束在腦後,兩絡拇指大的發從他的脖子兩旁垂下來,瘦削卻剛毅的臉龐第一公子南宮煜祺那般的陰柔與病態,反而透著陽剛,挺直如古希臘雕塑的鼻,棱角分明的薄唇,粗黑挺撥的濃眉,一雙墨眸中閃著精明,嘴角的笑帶著一絲溫暖,若非熟知此人,自己還真會被這張臉所騙。
“臣女見過太子!”雙眼微冷,對於眼前這位軒羽國太子,司馬竹筱一向無視之,此刻也不想有再多的交集,盈盈一拜後便想轉身離開。
“歐陽鴻宇那小子又避開你了吧!”唇角浮起一絲譏誚。
帶著諷刺的聲音讓本就因此事而煩擾的人心情更為不爽,“不牢你費心,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
“是麼?”眼前的佳人比起第一次見,眉眼中的那絲憂愁更為其增添美感,消瘦的身姿,纖瘦的腰身不盈一握,可以想象入手的感覺,臉上透明的麵紗更增神秘感。
看了眼周邊的環境,由於比賽,學院內並沒有多少人四處溜達,心中閃過一絲旖旎。
“如此美人,歐陽鴻宇居然不知憐香惜玉,嘖嘖!”抓起那柔弱無骨的玉手,鼻尖輕輕嗅著那若有若無的香味,入手的觸感果然美好。
“放~啊!放手!”手腕傳來的痛感讓一向備受疼愛的人輕呼出聲。
“司馬小姐認為做本殿下的太子妃如何?”右手抓緊手中的玉手,左手在那人轉身要扇自己巴掌的手抓住,湊到眼前的人麵前,看著明顯帶著慌亂的雙眸,透過薄紗,那絕美的麵容真是讓人想一看到底。
雙腿一登,踢向男人的薄弱之處,南宮晟睿急忙用腳抵住這攻擊,不過也因為這一瞬間的分身抵抗,手間的力道小了許多,司馬竹曉急忙運起內力,柔軟的身骨巧妙的掙脫那雙厚實的雙手,同時還想給那人一掌,卻不想那人再次順著自己的手直接牽引著力道,讓自己直接撲向那人,急忙揮開手間的披帛,手中的披帛在內力的注入下如同靈蛇一般不帶一絲猶豫的向著那人的脖頸而去,南宮晟睿雙目深沉,急忙鬆開即將撲入懷中的身體,一個旋轉,人已閃離了攻擊範圍。
“南宮晟睿你最好放尊重點!否則!”怒目直視,若非此人身份特殊,自己何需顧忌。
“我倒是忘了司馬小姐~”略帶調侃的眼神沿著司馬竹筱的身體從上往下掃了一遍,這才揮開手中的扇子“是隻隻能看的野貓。”不過也就這樣的美人,玩起來才夠味,不是麼!
看著那人的眼神,司馬竹筱隻能氣憤的盯著他,自己不是那人的對手自己知道,若是鴻宇在~若是他在~淚眼迷蒙,心下不禁黯然,他在?他何時在意過自己!
從兩國聯姻,自己不顧閨名導軒宇國找他,可是他卻在得之自己行蹤之後立即跑入了晨澤書院,若非自己以琴師身份進入,他是不是不會見自己,就算見了,在自己想和他談談時又瞬間消失,若是不喜歡自己,自己可以去求爹爹,讓他解除婚約,可是~
“怎麼了?被他拋棄了~”看著那泫然欲滴的淚珠,南宮晟睿心中也升起了憐愛,這樣的美人,光是看著就讓人欲火焚身,歐陽鴻宇還真是不知道珍惜。
“不用你管!”眼前的人就如同看戲者,帶著嘲諷的話語深深的刺痛著本就傷痕累累的心。
“他不要你我要你啊~”
本是甜蜜的話,可是在司馬竹筱聽來卻帶著諷刺和嘲笑。
“咳咳!”
“你~”司馬竹筱本想反駁,可是一個突兀的咳嗽聲將自己的所有話都打斷了,勢拔弩張的兩人同時將目光轉移到道路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