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醉遭“調戲”(1 / 2)

這樣的美人,難怪如此多的人競相追逐!腦海中的那抹身影靜靜與眼前的人重疊。

潔白的百褶裙,輕薄的紗衣,加上那一頭墨法,自己還記得那濕潤的發絲沾著點點的晶瑩緩緩滑落,浸濕了一身的白衫,那白潤如玉的肌膚不似男子的陽剛,相反顯得白皙透亮,還有那由於沐浴過後水滴浸出的腰跡······

“公子~公子~”見公子遲遲不見回複,芷嵐以及剩餘的三人低頭一看,果然,自家己公子思緒又飄向遠處去了,也隻能無奈的低頭輕喚。

一聲提示的聲音讓本陷入幻想的人及時清醒過來,看著高位上正在等待自己回話的當今聖上,慕容景忽然沒了心思在繼續與他周旋,卻還是含著笑意頷首以做謙虛之態。

“謙王剛剛想什麼如此入神”

瞥了眼早已退回座位的白靖柔,眼中再次出現了迷蒙,及時收住自己的思緒,這才淺淺回到“貴國的舞姿美豔驚人,不才,在下確實被驚訝了。”這樣的回答雖說顯得自己這方很弱小,可是,就‘美豔’兩詞,可見慕容景更本沒有在舞姿之上留下太多的心,再美的舞姿,不是心中的人所跳,總讓他能挑出幾根刺出來。

先是舞者邊舞動身姿,卻還是不忘給太子拋媚眼這一行徑,就大大背離了這舞的意蘊,輕靈如雁的舞姿,配上高雅絕塵的樂聲,加上舞者自身高超的技藝,與楚雲國的《青|樓纏》相比,本該是略勝一籌的,可惜!

似乎本來的舞姿裏麵參雜了不該屬於這舞姿的東西,那它便變味了,對於一向挑剔的他,此刻能將輕靈如雁的舞姿說成妖豔的‘美豔驚人’之姿,可謂是一種諷刺,可是這樣的回答,卻得到的是天子的豪邁大笑。

就是伴著這樣的笑,慕容景看著此刻真嬌笑掩著手絹笑著與周邊的人聊著的白靖柔,眼中有點複雜之色,那由於周邊送了的讚美之詞為那美豔的容顏添上了不少色彩。

白靖柔也注意到遠處的目光,轉頭看著目光來處,居然是那位傳說中的謙王,說他以楚雲國來使之身來軒羽國不如說是以一枚類似於質子身份的來客,且還是被親族拋棄的,從太子口中自己早已了解這位謙王。

傳聞是位賤婢所生,一生不受寵,不過倒是深受他的兄長們的‘愛待’,嬌弱的身子,美豔的容顏,加上那一身白皙柔嫩的身姿,就是身為女子的自己,也不由得移不開眼,在上個月剛剛被賜封為‘謙王’,從此搬移出皇宮,不過聽聞他那兩位兄長倒是不是關顧他的府邸。

而此刻,此人卻用著那樣灼熱中略帶著複雜的眼神看著自己,雖說不喜,可是一方麵卻滿足了自己的虛榮心。

略帶著嬌羞的看著慕容景,美目含春,接著舉杯示意了下,然後飲盡,卻在此刻感覺到一束略帶不滿的目光看著自己,心中一喜,看著那人,果然!吃醋了!

如此一想,嘴角的笑容更盛了,嬌羞淺笑,淡淡的淺笑卻不自覺的透著一股絕塵,如同夏日荷花般透著一股可遠觀不可褻玩之味。

慕容景略帶複雜的看著坐在不遠處的人,她的肌膚如玉,卻及不上他的細膩瑩白,唇紅潤誘|惑,卻不及他不點而朱,眸如媚勾人,卻不及他清波引魂,容顏傾城,卻不及他清麗絕俗······

場上已經換成了別的表演,雖然早知道這宴會舉辦的本意並非是為自己這使者而舉辦,可是此刻他早已沒有了計較這場宴會的本來意義的想法。

腦海內的滿滿的都是那抹身影,煩躁之餘借口離席,慢行於長廊內,一身紅裝漸漸停靠在長廊之上,風蕭蕭兮明月皎皎,思緒如若落地的薄雪,轉瞬即逝。

“風月正好,有美人兮靜臥於廊,其麵若中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麵如桃瓣,目若秋波,即言,傾國之容也”

當南宮晟睿來是便隻見那人坐在廊上,右腳踩在其上,左腳垂著,顯得瀟灑不羈,真可謂麵如敷粉,唇若施脂,若為女子,必傾城傾國

似乎是被驚到一般,本倚在長廊上的人突然將目光移向聲音的來源處,轉頭瞬間,墨發輕揚,皎潔的月光下籠罩著一層幽幽的光澤,卻隻見一抹熟悉的身影站立於遠處。

慕容景幽深黑暗的雙眸中漸漸染上了一抹皎潔,一陣微風拂過,紛飛的劉海遮掩住了那雙閃現著機智的雙眸,待抬頭,眼眸裏隻剩下令人不敢親近的冷漠與疏理,長長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眉毛被劉海的遮蓋住。

“嗬!太子妙讚了,本王何以當此稱讚。”看清來者,慕容景慢悠悠的整理著自己的著裝,話語內沒有一絲的不滿亦或是得意,就如同正在對著個陌生人說著陌生隨意的話語般,不遠不近。

南宮晟睿深深的看著那人,目光隨著那人的手移動著。

隻見那人的右手緩緩將滑落的袖子整理好,掩蓋住那節如玉的手腕,芊芊玉手接著伸向腰際,撫平腰間衣服的褶皺,顯出那纖細如柳枝般盈韌的腰肢,待一切整理好,一隻手有意無意的拂去飄動在麵前的發絲,手指不自覺的劃過那殷紅的雙唇,而後是那白玉的脖頸,接著伸出右腳,站立好的人伴著一身的紅色宮裝,纖細的身姿在月色下顯得更為單薄,加上那嘴角的一抹淡淡淺笑,真如一隻月下被染了血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