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來這裏幹什麼?”見女人又出現在自家門前,李寒陰沉著臉,深不見底的黑眸怒瞪,渾身散發著懾人冰冷的寒意,此時正不悅地緊抿雙唇盯著對方,顯然在努力克製怒氣。
當初趙大柱幾人被警察四處通緝追捕,連續一個多月,都在提心吊膽,躲躲藏藏的逃亡之中。
最後無路可退,被警察追到了幾年前他為許月月買下的別墅,情急之下又拿槍挾持了正在房間睡覺的許月月。
雙方僵持不下,誰也不肯退讓,他趁趙大柱急紅了眼和警察談判的時候,從背後偷偷襲擊了對方,然後救出了嚇得幾乎快暈過去地許月月……
如今的他卻忍不住懊惱:早知道這麼麻煩,當初就不該救下這個女人!
仿佛被他目光中刺眼的厭惡傷到了,許月月麵容慘白,難以接受的捂著胸口,整個身子搖搖欲墜仿佛下一刻就會摔倒,漂亮的眼睛盈滿一層朦朧的水霧,顫抖著紅唇輕聲啜泣:“李寒大哥……”
“該說的話我都已經跟你說清楚了,你好自為之,不要再來找我。”
“李寒大哥,你為什麼一直拒絕我,我到底哪裏不好?”
人總是會有一種“賤”性,那些唾手可得的東西從來不屑一顧,反而一直求而不得的東西,倒成了心心念念的執念。
越是得不到,越想要,越不甘……
“許小姐,我已經結婚了。”
“我不在乎,我要的並不多,隻要能夠待在李寒大哥身邊,靜靜地看著你就好。”
“是嗎?”李寒冷笑,眼睛布滿冰冷的諷刺,“可我在乎,我很愛我媳婦,這輩子也隻愛她一個!更不可能舍得她傷心。”
心裏卻美滋滋的想著:自己這話說的真有水平,要是讓媳婦聽到,肯定又是一番感動,說不定一時高興,還能賞自己幾個吻……
“你——”許月月眼圈泛紅,不可置信地哽咽出聲。
這時,
楊清突然從家裏走了出來。
對著大門的許月月第一個發現她,立馬低頭擦幹眼淚。
楊清看著沉浸在濃濃悲傷情緒中的女人,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眼神責怪的看向丈夫,“阿寒,這是你的朋友嗎?怎麼不請人進家裏坐坐?”
她一眼就看透了對方這朵小白花,模樣上乘,身材尤物,看似嬌嬌弱弱,純潔善良,不經意間的一舉一動卻流露出媚/骨風情,道行的確比沈惜瑤高了兩層,但終究打錯了算盤,癡心了不該肖想的!!
畢竟,不是每個男人對柔弱扮可憐的女人,都會憐香惜玉。
她楊清眼裏容不下任何沙子,她的男人隻能屬於她一個人,那些妖豔賤貨都該毫不留情的通通“殺掉”。
即便成了肉中刺也要非挑出來不可,更何況這是自動送上門的情!敵!
“媳婦你怎麼出來了?我……”
聽到媳婦聲音,李寒的臉頓時黑的不能再黑,不悅的瞪了許月月一眼。
在轉身的瞬間,他的表情頃刻柔和下來,目光溫柔寵溺的看著猜不透真實想法的妻子,暗暗發怵,正欲開口,卻又被對方成心打斷。
“我叫楊清,李寒的妻子,不知姑娘該如何稱呼?”某人笑得一臉溫婉賢淑。
後者將她渾身上下來回掃視了一遍,咬牙:“許月月!”
“哦……原來是許小姐,怪不得看著這麼麵生,原來我從阿寒嘴裏沒聽過你,真是不好意思。”
許月月卻是死死地盯著眼前笑盈盈的女人,手指甲深陷掌心,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好像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沒什麼,李寒大哥也沒向我說起過你。”
楊清仿佛沒有看到她兩道充滿嫉妒敵意的火辣目光,聽出對方話語中的挑釁不甘,臉上的笑意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