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安一行人站在門口,不知道是該進還是不該進。
還是王特助先敲的門。
袁母回過頭來,見王特助來了,身後還跟著兩個陌生的女子,不禁問道,“王特助,這兩位是?”
“老太太,這位是袁總在海外的朋友林若安,也是袁總在海外公司的合夥人之一,她身邊的這位是她的秘書。”王特助向袁母介紹林若安和陳秘書。
林若安朝袁母點了點頭。
袁母抹了抹眼角的淚,對林若安說道,“你是來看我們家厲飛的吧?他現在還在昏迷,那些人太心狠了,我們袁家又不是不給錢,隻是想要暫時緩緩而已,他們就動手打人,把我們家厲飛打得昏迷不醒,你說他們這樣做有什麼好吃啊?把我們家厲飛倒下了,江淮集團就更亂了,更沒有人能去籌錢了呀!”
“伯母,別傷心了,袁學長會醒過來的。”林若安伸手輕輕地拍了拍袁母的背安慰道,然後將目光投到袁母身邊的袁厲飛身上。
病床上的袁厲飛,臉色非常蒼白,還輸著液,雙眼緊閉著,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整個人的臉都腫了。
林若安有些不忍心地撇過頭去。
看到袁厲飛這樣,她真的很難受。
像是自己的家人被人欺負一般。
“林小姐,你說我怎麼能不傷心啊,現在厲飛躺在病床上,公司又沒人打理,平日裏那些吃我們家用我們家的親戚,上趕著要我們家厲飛在江淮集團給他們留出點職位讓他們工作。現在倒好了,江淮集團遇到問題了,他們一個個就急著和我們撇清,連看都不來看一眼!”袁母說到氣憤處,不禁咬牙切齒。
“伯母,我和袁學長是非常好的朋友,您也知道,我們在林格蘭合開了一家公司,這些王特助也可以作證,我現在看到袁學長這樣心裏也不好受,我知道江淮集團是袁學長的心血,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江淮集團破產。”林若安認真地看著袁母緩緩說道,“如果您信任我的話,我希望在袁學長沒有醒來的情況下,您可以讓我暫時管理江淮集團,我一定努力把江淮集團挽救回來。”
林若安在回國的前一夜,就曾經讓陳秘書連夜調查清楚江淮集團的所有股份持有者。
袁厲飛的父親是個十分疼愛老婆的人,他雖然已經去世,但是他的遺囑上,將他持有的所有股份都轉讓給了妻子,也就是袁厲飛的母親。
現在江淮集團的所有股份持有者,占股最大的是袁厲飛的母親。
第二位才是袁厲飛。
而現在隻要袁厲飛的母親簽字同意讓林若安成為江淮集團的臨時負責人,林若安就可以代替袁厲飛暫時打理江淮集團。
無論如何,要先將這段時間挺過去了再說。
袁母一聽林若安的提議,遲疑了一會兒,將目光投向王特助。
王特助是江淮集團的老員工了,袁母是十分信任王特助的。
王特助朝袁母點了點頭。
袁母低下頭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兒子,對林若安說道,“林小姐,我還要考慮一下,畢竟現在我家厲飛昏迷不清,我很難做決定,這件事情又是件大事,我不能輕易地答應你,很抱歉,請你給我點時間好好地想想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