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醫生,你這有些過分了吧?幫你澄清這件事,我也盡力了,你跟警方之間的事情我不插手,但你總該先跟我出院,然後幫公爵的朋友看病吧?我總不能一直這樣等下去啊,如果因為你拖延了救治,我想這個責任你應該承擔不起吧?”
老侍者格林的話,隱隱有了幾分不快與脅迫。
但林飛一聽就笑了,“我過分?不知道這位老先生說出這句話,有沒有摸摸自己的良心,有沒有感覺到無恥和不要臉!難道你真以為我看不出這件事與你家主子有關係?我被扣押了這麼多天案件都沒轉機,怎麼你來了這件事就忽然澄清了?老先生莫要以為我眼瞎,也莫要以為我是傻子!”
一句話,直接戳中了格林的心!
讓他不由一驚!
“你胡說,我家主子乃是尊貴的公爵,怎麼能去算計你?”
格林慌忙遮掩道。
“那你敢現在以自己的人格和信仰,在上帝的麵前發誓說這件事與你主子無關嗎?如果你敢我就信!如果你撒謊,整個亨利家族都不得好死,子子孫孫為奴為娼!”
林飛忽然站起了身子,聲音不大卻威勢暴漲。
發毒誓這種事情,在華夏早已被玩廢了,但在大不列顛卻還有很強的約束力,因為這裏還有信仰,因為這裏還有上帝,而且林飛還將亨利家族都扯上了,他相信格林不敢發這種誓言,因為他神眼早就窺見了格林胸前掛著的鑲鑽十字架吊墜,這明顯就是一位虔誠的基督教徒。
果真林飛猜對了。
一句話,就堵住了格林的嘴,不敢吭聲了!
緩緩走到四人的麵前,林飛眼神鋒利如刀,氣勢強大如山嶽,即便幾人自視甚高,?卻在此刻被他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了!這不僅是因為心虛,更是因為林飛悄然間將爐勢與念力釋放了出來。
他站在眼前,四人就必須是螻蟻!
再如何強大的意誌與尊嚴,都要被瓦碎。
“現在誰能跟我解釋一下前麵幾個問題?格林老先生繼續發誓啊,你們的振振有詞在哪?你們說我是賴皮的理由在哪?你們想要請我出去,想要我為綸敦的秩序,和公爵先生患病的朋友負責,但誰能為我受到的恥辱負責?!莫非你們大不列顛號稱的人權,都是謊言都是虛話,莫非在你們在意的那些事情麵前,我個人的榮辱就一文不值?!”
林飛義正言辭,鋒芒畢露。
四人聽的頭皮發緊,一時真不知該如何回答,更是被林飛所攝住,連視線都在躲避。
見狀林飛冰冷一笑,轉身返回了拘留室,再次坐在床上,原本怒氣洶洶前來質問訓斥他的四人,此刻卻是偃旗息鼓,原本過來虛張聲勢的一些警員,也囂焰收斂,成了有嘴不敢咬的狗!
從林飛開口到現在,短短三四分鍾,現場局麵就倒轉了。
直接從一個被訓斥被指責者,變成了大義淩然討要公理的人!
三言兩語,怒斥四人,誰敢頂一句?
許久四人都沒敢說一句,最後隻能灰溜溜暫時撤走了,走到外麵之後,局長湯姆看著格林焦急又氣悶的道:“現在該怎麼收拾這個爛攤子?這個小子太張狂太陰狠了!公爵先生總不能現在還躲在背後吧?林飛的背後可是還有華夏大使館的人,也有很多名流支持,如果出了事,我可不擔責!”
“你這是什麼話!公爵先生現在重病在身,你讓他如何來?!”
格林也瞬間火了。
“能不能來你們自己看著辦!反正如果不能來,死在醫院也有可能,我就不信你現在還有手段請他出去幫忙醫治!”
湯姆更加凶狠的道。
聞言格林氣的惱羞成怒,卻又無言以對了。
四人不爽不快的商量之後,準備耗一耗林飛的銳氣再說,隻是卻不知林飛此刻已經通過拘留室內的袖珍手機聯係到了外麵,夾雜在遊行隊伍中的長青幫眾人,以及奧肯布朗的諸多手下,開始再次起哄,將與警員的對峙再次升級了!
砰砰砰,瓶子砸在防爆盾上的聲音開始如鞭炮般的響起。
各種怒罵咆哮也翻倍上場了!
在綸敦這種大都市,發生這種遊行幾乎就是打了這個國家的臉,也會拉低國際形象,繼而影響投資和旅遊,如果不能趕緊鎮壓下去,警察總局的領導肯定就要被問責,恐怕連蘇丁區慘案背後的肮髒交易都要被牽扯出來。
所以湯姆幾人耗不起。
格林更是耗不起,因為他接到了來自醫院的電話,亨利公爵病重全身開始痙攣不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