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後,年味依舊氣息十足,但空氣中總多了一種陰謀的味道。
捧著一杯茶,葉嵐靜靜的坐在配藥房,看著天下起的大雪,心中難得的平靜了起來。
這怕是年後少有的平靜了。
“有人給你一封信。”
墨鴉從窗外將一封信丟到了葉嵐麵前。
看著信封上的自己,到時讓她一愣。
信紙上什麼也沒有,幹淨得很。
“你怎麼知道給我的?”
“門口一個屁大點的孩子說的,檢查過了,沒什麼異常。”
墨鴉慵懶的坐在窗邊,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
“主任,你是不是又在外麵勾搭誰了?”
“你找死是麼?”
白了墨鴉一眼,這貨最近很是欠揍啊。
信件就像是墨鴉說的,根本沒什麼問題,
葉嵐將信件拆開,一張信紙隻寫了幾個大字。
“葉嵐,我恨你!”
字看上去一定見過是出自男人之手,雖然沒見過寫字的人,但很顯然,下筆之人幾乎用盡了力氣。
這又是她哪一個仇人?
不對,葉嵐搖了搖頭,話說她仇人沒幾個吧,而且就算是那些人的話,完全可以持刀上門,用不到這麼娘炮的辦法,還寫信說我恨你。
皺著眉頭,葉嵐實在猜想不出來究竟是誰人的惡作劇。
“沒看到什麼人那麼?”
“就隻有一個孩子。”
墨鴉聳聳肩,他也留意了一下,但並沒有發現什麼端倪。
瞄了一眼信紙上的幾個字,劍眉微微皺起。
雖然隻有五個字,但字裏行間都是對葉嵐的恨意,這女人又和誰結下了梁子?
“你確定沒在外麵禍害什麼男人。”
“我是不是要餓你個十天八天的。”
她上哪裏去禍害別的男人,一來她沒時間,而來她也沒這個經曆,對付秦君烈已經險些耗盡了全部的力氣,還有心思勾搭別的男人麼。
權當是惡作劇的玩笑,葉嵐將信紙隨手扔在了一邊。
此時,皇甫洛領著飛鴻走進了院子。
柔柔的雪花從天空中飄落下來,皇甫洛領著皇甫飛鴻走進了屋子。
皇甫飛鴻一見到葉嵐連忙跑了過來,張開小手要抱抱。
“娘親,抱抱!”
可愛的要緊,皇甫飛鴻撲到葉嵐的懷中,小臉在葉嵐的懷中蹭啊蹭啊的不停。
“娘子有沒有想飛鴻,飛鴻好想娘親,這裏想這裏想這裏也想!”
“小可愛,你是不是有又想吃姐姐做的糯米丸子了?”
葉嵐點著皇甫飛鴻的小鼻子,而皇甫飛鴻大眼睛眨巴眨巴,吸溜著口水連連搖著腦袋。
“沒有,娘親,飛鴻是想你了,才不是想糯米丸子呢!”
小小的人兒可愛的很,眼中貪吃的光芒已經出賣了他。
“今日雪柔,洛先生出來散散步也是極好的,最近幾日有沒有感覺的到煩悶?”
“多謝嵐姑娘關係,換了藥草之後,洛某的身體明顯輕鬆了些許。”
皇甫洛的視線無意間看到桌子上落著的那一封信,眼神一挑,但很快的,神色回複了正常,不過這一舉動雖然逃過了葉嵐的眼睛,卻沒有逃過墨鴉的眼神。
“洛先生先前吃的那一份藥方是調理身體的藥,藥劑難免重一些,但是對身體也不無好處,現在實體比以前好了許多,也不許要那麼多的分量,所以身體會感覺輕鬆。'
葉嵐笑著,將皇甫飛鴻輕輕地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飛鴻乖乖的吃東西,姐姐給你爹爹診脈!”
“ 好!”
小人兒點了點頭,乖乖地坐在一旁吃著東西,皇甫飛鴻偶爾還給墨鴉刨開果子,而墨鴉還不要臉的身後拿過剝開殼的果子扔在了嘴裏,可見無恥程度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葉嵐為皇甫洛診脈,脈象越來越好,但還是一如既往的結果,至於能活多久,就看葉嵐的醫術和皇甫洛自己的意誌力了。
大雪紛飛,雪越下越大,年後的雪再一次將整個秦都顏麵。
皇甫洛和葉嵐聊了片刻之後,帶著皇甫飛鴻離開了院子,但轉身隱沒拐角的時候,卻被一道人影攔截了去路。
此人,正是墨鴉。
“帶著小少爺去找蕭寒少爺!”
“是,主子!”
侍衛帶著皇甫飛鴻離開了回廊。
此時的回廊中隻剩下皇甫洛和墨鴉兩個人。
“墨侍衛為何會攔住洛某的去路呢。”
笑著,笑得溫和,但那雙眸子中卻是寒意一片。
怕是除了葉嵐之外的幾個人,在皇甫洛眼中都是死人吧。
墨鴉也懶得在乎皇甫洛是怎麼看自己的,他現在隻想問清楚兩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