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天女主動與我們道別,說是要提前回天庭就不與我們同道了,最後臨走前,滿眼冒紅心的朝禍炎君看了一眼,一步三回頭依依不舍的走了。
見天女走了,禍炎君自然也興奮,還善良的跟天女擺了擺手。
天女的臉紅如熟透的蘋果,雪白的手指絞著衣角,看那樣子恨不得立刻壓倒禍炎君行洞房之禮。
天女走後,我問霽澤:“你跟她說了什麼?”難道不是缺挖禍炎君的牆角?
霽澤哦了一聲,說道:“我對她說,如果想嫁給禍炎君的話,還不如去求天帝賜婚。”
……你這般黑禍炎君,禍炎君本人知道嗎?
事到後來,我終於知道禍炎君為什麼急著讓天女走了,因為他的心頭肉來了。
準確的說,是禍炎君的心上人來了。
那名女子長發及腰,穿著月牙色長裙,端莊文雅,白皙的臉上眸目冷清,嘴唇單薄偏向粉色,精致的黛眉之下是一雙清亮的鳳眸,她腰束玉帶,周身仙氣繚繞,高貴冷豔,用風華絕代一詞形容再好不過。
隻是她氣勢偏冷,眉宇之間散發著絲絲冷清,拒人千裏之外,是位可望不可即的存在,與天女的熱情活潑完全相反。
禍炎君一大清早換了一身嶄新的紫衣,早早地就等在家門口,跟渴望丈夫歸家的小媳婦似的。
見那位仙人來了,禍炎君嘴角含笑,迫不及待的迎上去。
“晗傾。”
嘖嘖,叫的挺親熱。
那位名叫晗傾的仙子眉心微斂,不著痕跡避開了禍炎君的手,轉眸看見我和霽澤,便躲開禍炎君,朝我們倆走來。
“沒想到在此能夠遇見你們兩位,實屬難得。”她麵帶微笑,鳳眸璀璨,神情有一瞬間的放鬆,我隱隱猜測,她似乎很怕與禍炎君單獨相處。
我禮貌的和她打招呼。
遠看晗傾就覺得她精絕無比,氣質冷豔,近看來更加完美無瑕,皮膚瓷白細柔,帶著冷寂和清美,卻又但隱隱之中似乎帶著幾分脆弱,如上好的玉瓷一般,粘上一點灰塵都覺得是對她的褻瀆,讓人有一種感覺,她就應該被人捧在手掌心裏的。
對晗傾的躲避視而不見,禍炎君依舊熱情的湊到她的跟前,“先到裏麵去坐坐,我們坐著說。”
“不必了,”晗傾麵對禍炎君說話的時候總帶著冷清,明顯不想與對方親近,她皺眉,臉上帶著一份不耐,“拿了東西我就走。”
“別急著走啊,坐下歇歇。”禍炎君總是死皮賴臉的往對方身上湊。
我估摸著,如果不是我和霽澤我們倆在這裏,禍炎君那不要臉的早就壓到對方身上了。
晗傾臉色有些不好看,對禍炎君的靠近一而再再而三忍讓,精致的眉心皺起,隱忍著一股怒氣。
“晗傾不便久留,煩請禍炎君把東西還給晗傾。”晗傾仙子朝禍炎君伸出雪白的手心,卻不料一下子被禍炎君攥住。
晗傾仙子的臉一下子就青了,憤怒的抽回手,礙著外人在,不便發怒,被禍炎君的厚臉皮氣的雙眼泛紅。
禍炎君像是得著甜頭的老鼠,嘿嘿的笑。
我真想替晗傾仙子朝禍炎君吐四個字:臭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