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解決了冷千千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到楚九辰,不過,卻能經常見到世宗了,而且她的肚子也越來越大,臨生產的日子不遠了,人也安份了許多。
至少現在不能再惹什麼是非了。
隻是她又聽說冷千千還活著,心氣就不怎麼順了,這幾日脾氣大的很,世宗都要哄逗著,卻是冷月月出軌浸豬籠一事又讓她舒心了許多。
至於冷千千一事,她也派人去打探了,至今沒有消息。
“冷家隻會養出這種女兒嗎?當年的九王妃是,現在的葬花穀夫人亦是。”世宗卻氣的不輕,這丟臉的不僅僅是冷家,還有東方皇朝。
可是他一道聖旨讓冷月月嫁過去的。
發生了這種事情,他想發難都不能了。
本是想著聯合這些聯姻的莊主城主穀主的一起與自己合力打天下呢,現在,葬花穀是不能指望了。
氣得咬牙切齒。
一邊瞪著冷鵬遠一邊靠進了椅子裏。
冷鵬遠跪在地上低頭不語,死的是他的女兒,他能不心疼嗎?隻是他什麼也做不了。
隻能任世宗奚落。
“你說,這件事要怎麼處理?”世宗見冷鵬遠一言不發,更氣,將奏折扔了下去,直接扔到了冷鵬遠的身前。
“罪臣該死,是罪臣教女無方,請皇上責罰。”冷鵬遠能說什麼,他現在也隻能忍氣吞聲的活著。
不然就是死路一條。
“你的確該死。”世宗真的很生氣,想到冷千千,就更氣。
自從在皇後那裏動了心,就一發不可收拾,可是偏偏冷千千是聖女,偏偏是他碰不得的女子,若不是這層身份,他其實不去管,冷千千曾經是九王妃的身份了。
他更將這口氣撒在冷鵬遠的身上。
若是冷鵬遠早些將冷千千給自己送過來,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惆悵了。
冷鵬遠的頭低的更低了:“罪臣該死。”
他除了說這句話,便不知說什麼了,說什麼都無法抵消世宗的怒火。
“還有,大皇子府上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世宗又氣呼呼的問了一句,雙眼瞪著冷鵬遠,大有將他生吞活剝之勢。
“回皇上,大皇子府上的大火是大皇子妃點燃的不會有錯,後來的大火……是聖宮和修羅殿動的手。”
這兩主勢力,他們都惹不起,即便查出來了,又能怎麼樣?
世宗歎息一聲,一股無力感升起,他現在更想統一天下了,堂堂帝王,並不是表麵那樣風光無限,金口玉言,這讓他很不爽。
“冷月月真的很慘呢……”小倩繪聲繪色的說著,她也恨透了冷月月,看到冷月月那樣子,她高興還來不及。
當然說起來,也是津津樂道。
冷千千聽後隻是笑了笑,自己隻是以牙還牙罷了。
並沒有半點憐惜心疼之色。
她從未將冷月月當成是自己的姐姐,想要謀害自己性命的姐姐,不要也罷。
“現在心情好些了?”楚世賢輕輕哼一聲,見冷千千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皺了一下眉頭:“不滿意嗎?”
“無所謂了,反正,人都死了。”冷千千擺了擺手,歎息一聲:“當初在浩江,我若是死了,風光的便是他們了。”
“不過,你活下來了。”陸肆躺在那裏,笑了笑:“我一直都不明白,你是怎麼出浩江的。”
“你若想知道,便鑽進豬籠裏,試一下了。”冷千千也笑了,這個迷,世人皆想知道吧。
“我還沒有這個嗜好……”陸肆搖頭,身體裏的毒藥被清除幹淨了,不過整個人也像被剝掉了一層皮,還沒有完全恢複。
“你以為我有啊,那時候,要是有人站出來替我出頭,哪輪到那些小人得誌。”冷千千翻了個白眼。
想想當初,也有些無力。
“看來,葬花穀和楚岸山莊要水火不容了。”楚世賢隨即說道:“這天下,真的要亂了。”
“早該亂了,被聖宮掌控了這麼多年,各國都快瘋了吧。”陸肆不屑的說道:“聖宮與修羅殿又有什麼區別,不過是一丘之貉。”
“的確是,聖宮這樣腐朽的組織早該滅亡了,他們禁錮了人們的靈魂,說著高尚聖潔的話,卻做著缺德黑心的勾當,早就該消失了。”冷千千用力點頭,很同意陸肆的說法。
聖宮的確與修羅殿一樣陰暗的。
“若是這一次,楚岸山莊能挑起戰爭,也是好事。”楚世賢也同意冷千千的說法,他早就想離開聖宮的,卻一直不能徹底的擺脫掉聖宮。
現在成了真正的聖子,更不好擺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