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的黑社會頭子確實不容易討好啊,人家這都嫌棄她了,哎,等於熱臉去貼冷屁股。
來到一家很高檔次的飯店,環境幽靜,人煙稀少。
伍衣衣暗想,果然是有錢人啊,來吃飯的地方都這麼不一樣。
是包場了嗎?為什麼看不到其餘的客人?
“咦?這隻鳥是八哥嗎?”一進門,伍衣衣看到一隻鳥,她開心地動著鳥籠子,逗弄裏麵的鳥,“喂,你叫什麼?你會說人話嗎?說個你好給我聽聽!”
霍非奪站在伍衣衣身後,悄悄笑了下。
結果,那隻八哥非常牛氣,隻懶洋洋看了伍衣衣一眼,一個字沒說。
“喂,原來你是個啞巴鳥啊,都不會講話,你還好意思繼續被養在籠子裏麵啊,大傻鳥。”
阿忠一頭黑線,幾次想過去製止伍衣衣,都被霍非奪的目光攔住了。
顯然,霍非奪不想管伍衣衣。
籠子裏的鳥有點生氣了,狠狠地瞪了瞪伍衣衣,還是不吱聲。
***
伍衣衣來回地晃蕩起來那隻鳥籠子,“說話啊,讓你不說話!快點說句話給姐聽聽!快點!”
那隻可憐的八哥在籠子裏幾乎要站不穩了,撲騰著翅膀可憐地去看伍衣衣身後的霍非奪。
霍非奪置若罔聞。任由女孩子作亂禍害。
最終,那隻八哥無奈了,張嘴說了句,“你好!你好!”
伍衣衣那才笑了,停止了晃籠子,“哎呀,這才乖嘛,乖的鳥才有小米吃。”
伍衣衣撅撅地走了,那隻鳥萬分驚恐地縮在鳥窩邊。
酒店經理撐大眼睛,跟後麵的阿忠說,“忠哥!哪個不要命的,敢欺負老大的鳥?”
這可是霍非奪養的鳥,平時作威作福的,養鳥的給它的飯不可口,它都不樂意。上次有個倒黴鬼不小心碰了一下籠子,就隻小小碰了一下,老大都生氣,讓人狂扁了一頓那個沒長眼的家夥。
今天……這隻鳥都要被欺負死了,老大竟然作壁上觀?
估計那隻受寵慣的鳥,正在窩裏哭呢。
阿忠笑了下,“記住這個妞兒,以後多長個心眼,可別得罪了。”
經理頓悟過來,使勁點頭。
話說顧在遠早起的食欲最是強大。
今天早上,他起來去洗澡間,看到昨晚陪睡的女人正在洗著澡。
水珠顆顆,在那具巧克力色的肌膚上滾動著,顧在遠心頭的火馬上一竄老高。
“寶貝,我幫你洗吧,哈哈。”顧在遠已經膩過去,大手胡亂遊動。
“哎呀,你討厭啦,人家在洗澡呢。”
女人故作嬌羞狀,其實深諳此道,扭身,去蹭顧在遠。
“一起洗啊,一起洗多有意思,一起洗不冷。”顧在遠被撩撥得大口喘息。
女人嬌笑著,啊啊的叫著,撲騰得水花四濺。
顧在遠正按著女人瘋狂恣意地動著,電話就響了。
能夠把電話打進家裏浴室的,隻能是最近的幾個哥們。
“靠了!什麼時候來電話不行,非這個關鍵時候。”
顧在遠罵了句,還是不忍離開溫熱的女人,一麵送著,一麵拿過去電話聽。
“喂,誰啊?”
“顧少,老大讓您過去頂替他開會,中午還有個重要的應酬需要您過去。”
“啊?”顧在遠苦著臉,“不是說好了這個會務必他去嗎?我怎麼能夠頂替他?我這邊……我這邊也有重要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