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落頓時呼吸不暢了。
想不到,這丫頭這麼瘦,這裏卻真會長。
蕭落大口呼吸著,強忍著一份悸動,輕輕給伍衣衣蓋好了被子。
“丫頭,你要快快長大啊。我等著你。”
蕭落低聲說完,情不自禁,彎腰,在伍衣衣的臉頰上輕輕親了一下。
頓時,一份甜香攝入他的心懷。
第二天,外麵依舊下著雨,隻是大雨改成了小雨絲。
伍衣衣伸了個懶腰,睜開眼睛,坐起身來。
咦?她怎麼在床、上睡的?
她依稀記得,她是在地板上睡著的啊!
聽著雨聲睡著的啊。
怎麼又爬到床、上來了呢?
真是奇怪哦。
刷著牙,伍衣衣突然想到,蕭梅的首飾盒為什麼會跑到她的房間,不消說,一定是有人故意給她栽贓。
而能夠做出這種事的人,肯定不出伍家三隻豬!
等著吧,三個豬頭,如果讓她查出來是她們幹的壞事,她一定不會饒了她們!
今天下雨,好像還是穿裙子涼鞋比較好,否則球鞋都會踏濕的。
伍衣衣挑了一條墨綠色的連衣裙,下麵穿了一條灰色的打底褲,把褲腿稍微挽上來一點,這樣子穿,既不會跑光,還很保暖。
外麵再套上一件帥氣的掐腰風衣就非常完美了。
伍衣衣下樓,正好碰到伍仁心,伍仁心瞪了伍衣衣一眼,罵道,“小偷!”
伍衣衣眯起眼睛,一步過去,一把扯住了伍仁心的衣服領子,嚇得伍仁心瞪大眼睛怪叫道,“你幹什麼,瘋女人!難道你還想打架?”
伍衣衣冷酷地說,“你們三個給我小心點!小偷這個名頭應該送給你們才對,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
伍仁心頓時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
哼,猜對了,首飾盒這件事看來就是這三隻豬幹的,看伍仁心那個被猜中的鬼一樣的表情吧。
伍衣衣丟開伍仁心,瀟灑地下了樓。
伍仁心半晌才反應過來,扒著樓梯,找補,“你胡說什麼呢你?誰說和我們有關的?你自己做的事你還不敢承認!”
聲音裏,卻掩飾不住慌亂。
伍仁愛在樓下吃著東西,涼涼地看了伍衣衣一眼,就不再看她,直接忽視掉伍衣衣。
伍仁麗吃著東西,看了看氣勢冷酷的伍衣衣,又偷眼瞄了一眼大姐,嚇得趕緊點頭繼續扒飯。
媽呀,為什麼伍衣衣這個娘們的眼神那麼嚇人,那麼狠毒?
“張媽,把我的早飯送上來!”
伍衣衣故意大聲喊著,坐在了餐桌前。
“來啦!四小姐,您的早飯。”張媽昨天受到了威脅,哪裏還敢對伍衣衣怠慢,趕緊將早飯送了上來。
伍衣衣誰也不看,自顧自吃東西。
必須要把自己養得壯壯的,健健康康的,才能快點長大。
伍仁心剛坐下,外麵就停了輛車,她眼睛很快,下意識就跑到了門口,露出諂媚的笑容,“江廷,你來了?快點進來躲躲雨。”
伍仁心向韓江廷招手。
韓江廷點了點頭,下車,跑進伍家莊園客廳,向伍衣衣那邊看了一眼,就喊道,“妹紙,不要吃太飽了,我還給你帶了三明治呢,是我家廚子專門做的,特別好吃。”
伍仁心被忽略了,氣得嘟起嘴巴。
伍衣衣不領情,“我怕毒死。”
“靠了,上次我帶去的三明治不都被你搶著吃了,我隻從你虎口裏奪出來這麼一點點,你好意思說這話?”
伍衣衣輕輕笑了一下,結束了早飯,站起來,“大早晨就囉嗦成這樣,沒天理了,走啦。”
韓江廷一眼也不曾去看伍仁心,馬上乖巧地撐起一把雨傘,還像個太監一樣把手給伍衣衣撫著,“得令!老佛爺,您慢點,下雨路滑。”
伍衣衣瞟了一眼臉色煞白的伍仁心,將手搭在韓江廷胳膊上,調皮地說,“小韓子,待會給哀家好好梳梳頭發,掉一根頭發就砍掉一根手指。”
韓江廷嘿嘿笑著,把他的俊臉貼過去,不要臉地說,“砍手指太無趣了,不如,改成掉一根頭發,就讓我伺候你一夜,怎麼樣?”
“滾遠點!!韓江廷,你今天刷牙了嗎?”伍衣衣一把推開了韓江廷的臉。
“當然刷牙了!還是你推薦的那款韓國品牌的牙膏呢!你聞聞,你使勁聞聞。”韓江廷把嘴巴張開,朝著伍衣衣哈氣。
伍衣衣皺起臉,“真難聞!你滿嘴的欠扁味兒。”
兩個人像平常那樣,貧嘴笑鬧著上了車。
伍仁心氣得狠狠跺腳,罵道,“伍衣衣這個賤人不愧是她媽媽的閨女,從骨子裏就浪!浪死她算了!一身的狐媚氣!把我家江廷給迷得暈暈乎乎的,太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