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一臉不明白,還是趕緊點頭,“我知道了,先生,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先生練功是要保密的哦,就像是葵花寶典之類的,不都是偷偷練習的嗎?
老管家對霍非奪的崇拜裏麵,又增加了好幾層。
伍衣衣這一覺睡得分外香甜。
她哪裏知道,霍非奪的那張床是專門用有助於睡眠的木頭打造的,床墊也是根據人體骨骼而設計的有記性的床墊。
她爬起來,走到窗戶那裏打開窗簾,哇,禁不住微笑著讚歎起來。
“真美啊!想不到混黑幫的竟然還有這份情致。”
眼前,是一望無邊的綠色,綠的的草坪,綠色的樹木,綠色也有很多層次感,深綠、草綠、淺綠、黃綠層層疊疊的,看過去,十分美麗,還讓人的心情豁然開朗。
再遠處,竟然就是大海了。
“這裏距離海邊這麼近啊?霍大叔真會選地方。”
伸了個懶腰,伍衣衣下了樓。
樓下一片陽光,伍衣衣從寬敞的樓梯向下走,看到了無聲忙碌的傭人們,也看到了喝著茶的霍非奪。
霍非奪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的v領T恤,下麵是一條黑色牛仔褲,整個裝束,像是個在讀的大學生。
其實吧……霍大叔確實很年輕。
二十六歲哦,該是男人最英俊神武的時候。
“早啊,霍大叔。哦不,早啊,非奪。嘿嘿。”
伍衣衣吐著小舌頭。
真是的,自己就是習慣了喊他大叔了,人家都不高興她這麼喊了,她怎麼還是遺忘?豬頭!
霍非奪放下平板電腦,抬眼皮,他那張傾國傾城的俊臉就這樣映入了伍衣衣的視線裏,霍非奪指了指牆上的鍾表,說,“不早了,丫頭,都十點了。”
伍衣衣癟臉,眯眼笑笑,“不好意思啊,可能是我在陌生地方睡覺,所以呢,昨晚,嘿嘿,有點失眠。才起晚了。”
想想吧,她可是來幹活當女傭的,女傭竟然撅著屁股睡到十點,那還叫女傭嗎?人家又不是讓她來當太後的。
霍非奪一臉失笑,“你失眠?好吧,算你失眠吧。”
丫的,沒有比她昨晚睡得再死的家夥了,他都吻到她胸口那裏了,她都還睡著,估計把她賣去埃及,她還睡得死挺呢。
霍非奪在她高聳的前胸,意味深長地瞄了一眼,去看廚房,點著桌子吩咐,“上早飯吧。”
“是,先生。”
伍衣衣走過去,坐在霍非奪對麵,順口問,“你吃過早飯了?”
“沒。”
“啊?你為什麼還沒吃?”
霍非奪掃了伍衣衣一眼,哦,總不能告訴你,我是專門等著你一起用餐的吧,那樣子我多沒麵子?
“我……我也是剛剛起。”
老管家站在那邊,聽得目瞪口呆。
不是哦,先生不是剛剛起哦,先生六點多就起來了,好像昨晚沒有睡好的樣子,很煩躁地就去林子裏練功去了。
誰也不知道,霍非奪昨晚洗了幾次冷水澡。
“就說嘛,老板你都起得晚,就不要挑剔員工了。”
***
伍衣衣吃著早餐,看了看對麵的霍非奪。
靠了,霍老大吃東西好文雅啊,吃得也不多。
“我說債主,今天我都要幹什麼活啊?”
“伺候好我。”
霍非奪說得十分曖昧。
“哦?打個比方唄。”
怎麼叫伺候好這個人?
霍非奪看著伍衣衣鼓溜溜的腮幫,淡淡的說,“我要喝茶你倒茶,我要吃水果你去削,我要出門你要給我打領帶穿衣服,我要去洗澡……”
“我知道我知道,你去洗澡我給你搓背,是吧?”
伍衣衣搶著發言,搶完了,發現不對頭了。
抬眼皮,就看到了霍非奪一臉壞笑。
暈死,人家洗澡,她跟著湊什麼熱鬧?還給人家搓背?那不是等於看了霍大叔的全身?
哇哢哢,突然就想到了昨晚看到霍非奪的身體,那個關鍵部位好壯觀哦,嘖嘖嘖,就像是看了本免費的花花公子,嘻嘻。
霍非奪用手敲了敲桌子,“喂,丫頭,你那一臉淫、笑是為了什麼?”
伍衣衣馬上回神,齜牙,“哪裏有淫、笑嘛,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一個色心剛剛啟蒙的純潔少女呢?頂多吧,我剛剛也就是色笑而已。”
霍非奪將一小塊食物放進嘴裏,說,“不許對債主懷有非分之想,懂嗎?”
“哦,懂了,懂了。嘻嘻。”
仍舊壞笑中。
霍非奪淡淡一笑,說,“我洗澡的時候,你休想去搓背,你以為我的背可以是你這樣的粗笨丫頭可以去給搓的?”
低下眸子,霍非奪藏起來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