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什麼他親吻她,他撫摸她,她都那麼不自然?
突然想到,自己和霍老大也接吻過,也被霍老大摸過胸,可為什麼她沒有那份恐慌和排斥呢?
真是糊塗了,搞不懂自己哦。
“戀愛的女人智商是零!我現在就是個大傻瓜!”伍衣衣無奈地指著自己罵了幾句,垂著腦袋去洗澡去了。
蕭落去公司的路上,開著車,禁不住有些失神。
他歎口氣,禁不住自語著,“衣衣,你對我的那份喜歡,僅僅是對親人的一種渴望吧?我要的,可不止這樣!我要你愛上我,女人對男人的那種愛!”
洗完澡了,伍衣衣都躺在被窩裏,準備著睡覺了,手機卻響了。
伍衣衣看了看來電顯示,果然是那個沒有時間觀念的韓江廷。
歎口氣,接通,“幹嘛?”
“衣衣啊,一起過來玩兒吧?我們都在ktv裏玩呢,你也來吧?有好多朋友呢!可熱鬧了!”
伍衣衣看了看表,靠了,都九點了,這個臭小子竟然還在外麵玩,“都九點了,你知不知道,該回家了!我才不去!”
“嗚嗚,你不來嗎?你如果不來,那麼我就死定了,他們說,如果不能約你出來,就灌我喝下去二十瓶酒,好吧,你別來了。”
伍衣衣頓時皺起眉頭,禁不住替韓江廷擔心起來。聽著韓江廷的說話聲音,已經帶著幾分酒意了,都大舌頭了,如果再被灌酒,還不傷了身體?
“說,你們在哪兒呢!”
伍衣衣穿好衣服,走出家,騎上了山地車。
阿嚏!
禁不住凍得打了個噴嚏。
真該死,晚上這麼冷,死韓江廷還喊她出去,是想把她凍成冰棍吧?
為了趕時間,也為了取暖,伍衣衣把山地車騎得飛快。
終於到了韓江廷所說的那個ktv,伍衣衣把山地車停在牆根,搓著手走了進去。
一進去,就被震耳欲聾的聲音給吵得捂住耳朵。
娘地,這種地方純粹就是來毀壞耳朵的!
繞啊繞,走啊走,在像是迷宮的過道裏走了好久,才找到了韓江廷所說的那個房間。
推門進去,首先就看到兩個小子嘎嘎笑著,正摁著韓江廷,掰著韓江廷的嘴巴往他嘴裏灌酒。
嗆得韓江廷兩手亂揮舞。
“幹什麼你們!不許這樣!放開他!”伍衣衣瞪大眼睛,趕緊跑了過去,把那兩個小子撥拉開,護著韓江廷。
“咦?校花來了?咱們的校花真的來了啊!”
一個小子發現了伍衣衣,嘿嘿地傻笑著。
韓江廷垂著腦袋,劇烈地咳嗽著,嘴巴裏淌出來很多酒。
伍衣衣給韓江廷拍著後背,抽了幾張紙巾給韓江廷擦著嘴巴,氣壞了,叫起來,“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想殺死他啊?他酒量本來就不好,你們幾個竟然還合夥來灌他酒!哪有這樣欺負人的!氣死人了!你們看看,他都難受成什麼樣子了!哪能這樣對別人!”
“喲嗬,咱們校花脾氣還不小呢,嘿嘿,很有個性嘛,哈哈。”
***
伍衣衣那才打量了一下房間裏的男人,禁不住暗暗心焦。
有幾個根本不像是大學生,看上去像是混社會的混子。
有一個胳膊還露著刺青,十分恐怖的樣子。
伍衣衣的心,暗暗抽了抽。
這個韓江廷,也不知道他這是和哪些人在一起唱歌,唱個球啊唱!
韓江廷緩過來了,抬起腦袋,醉眼惺忪地瞅著伍衣衣,咧嘴傻笑,“衣衣,衣衣啊,我的親人啊,你真的來了啊,我就知道!我們衣衣肯定不會不管我的,對不對?衣衣,親人啊,你來了啊?”
一聽韓江廷的語無倫次,你就可以斷定,這家夥醉得不輕。
伍衣衣歎口氣,也有些恨鐵不成鋼,拍了韓江廷胳膊一下,罵道,“你個死笨蛋!誰讓你喝成這樣的?嘴巴是你自己的,你就不能管著點自己的嘴巴?喝喝喝,就要喝死你了!”
那個坐在遠處的男人,胳膊上有刺青的家夥,站了起來,向伍衣衣走來,目光色拉吧唧的。
胳膊一伸,一隻手竟然勾住了伍衣衣的下巴,強迫她抬起臉,去看那個刺青男人。
“嗯,還不錯的貨色,小妞,叫什麼來著?”
伍衣衣氣得臉通紅!
這裏還有個痞子呢!
狠狠拍下去刺青男的手,嚷嚷道,“你幹什麼!說話就說話,幹什麼招別人!不認識你!”
“喲嗬,行啊小妞,我們大哥看得起你,跟你說話,你竟敢這樣對我們大哥?”一個男人站在刺青男身邊,卷著袖子,一副要把伍衣衣怎麼著的樣子。
伍衣衣一看這幾個彪悍的男人,禁不住心下膽顫。
完蛋了,這是遇著一群王八蛋了。
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