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怪的是，身旁竟然傳來輕微的呼氣聲。
***
蕭落笑了，衣衣還在睡嗎？
轉頭的瞬間，蕭落的酒全都醒了！
阮琳汐！
怎麼會，怎麼自己會和阮琳汐全身赤裸地躺在同一張床、上，蓋著同一張棉被。
雖然眼前的人兒即使在熟睡中，也是漂亮動人的。
長長的睫毛，時而輕輕地顫動。
可是這一切在蕭落的眼裏，全是錯誤的，是不應該的。
蕭落猛地跳下床，急著尋找自己的衣服。
他的這一舉動吵醒了床、上的阮琳汐。
雖然昨夜已是如此，可是阮琳汐看到蕭落赤裸的樣子，還是有些害羞。
用被子遮了遮自己，阮琳汐用小小的聲音說：“你，你醒啦？”
正在穿褲子的蕭落聽到這聲音，竟然嚇的跌坐在地上。
“哦，哦！是，是啊！”
一陣手忙腳亂，蕭落總算是穿上了衣服。
有些不好意思地站在門口，像是要出去。
“我，我出去，你快把衣服穿好。我們談談。”
說完就走了出去，留下阮琳汐一個人。
蕭落並不是第一次，可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比第一次還要緊張。
阮琳汐果然不是磨蹭的人，很快就穿好衣服，幹淨利落地出現在了蕭落的眼前。
“坐吧，先吃點東西。”
蕭落坐在餐桌前，麵前放著早餐。
阮琳汐輕輕將額前的發絲別至耳後，慢慢地坐到蕭落對麵的位置。
兩個人都是不敢抬頭，靜靜地坐著。
也沒有人動手吃飯。
“那，那個……”
還是蕭落最先打破這寂靜。
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有負罪感。
會有對不起眼前這女孩子的感覺。
從前的他，都是毫無留念地離開，從不會再次聯係和自己上過床的女人。
而這次，他竟然想要和她談一談。
“嗯……你說吧!”
阮琳汐一直低著頭。
“昨天，我，我喝醉了！”
蕭落竟然有些結巴。
“我不記得喝醉酒之後發生什麼了。”
其實他怎麼會不記得，那應該是他記憶最為深刻的一個夜晚吧。
因為昨夜的他，以為懷中人是伍衣衣。
阮琳汐其實並沒有想過要讓他負責，可他這樣說卻是讓自己有些難過。
“不記得了，那，那就算了。反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努力克製住自己就快要流下的淚水，聲音有些哽咽。
“我是說，我不記得了。你來告訴我。”
蕭落的聲音再次響起。
“什麼？”
阮琳汐聽到這話，吃了一驚，猛地抬起頭來和蕭落對視著。
蕭落突然發現，她的眼睛和衣衣好像，都是那麼明亮。
可是，又那麼的不一樣。
“你來告訴我，昨晚發生了什麼。”
蕭落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昨，昨晚，我出來透氣的時候，發現你一個人在喝酒，燈也沒開。然後你就，就突然抱住我……”
阮琳汐的臉越來越紅，有些說不下去了。
那些羞人的畫麵讓她怎麼一一敘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