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裏已經出現了幻覺,有雲霧有煙氣,飄飄渺渺的,仿佛仙境。
仙境中,有個穿著白紗裙的女孩子,嫋嫋娜娜地走了過來,似乎在對著他微笑。
是雲非言啊……真的是她啊……
東野忘川閉上眼睛,什麼動靜都沒有了。
助手嚇得嚎一聲慘叫,撲過去,搖晃著東野忘川。
“社長!社長!來人!快點叫醫生!快啊!”
醫生很快就到了房間裏,查看了東野忘川的狀態,擔憂地說,“毒性擴散了,必須馬上和女人交-合!”
“可是社長已經昏迷了,怎麼進行?”
“我給他打一針迷幻劑,讓他興奮起來。”
說著,醫生給東野忘川紮了一針。
助手趁著他還沒醒過來,快速脫著他的衣服,全都褪掉衣服後,也是被他猙獰的下麵給驚著了。
充血到了發紫的地步,血管全都根根暴起,十分恐怖。
幾個女人看到東野忘川那過分龐大的部位,也都得往後縮。
一會兒,東野忘川幽幽地醒了過來。
桃花眼風情嫵媚,噙著一抹勾魂的微笑,迷迷蒙蒙地看了看四下。
助手將一個女人直接推到了他身上,女人嚇得啊一聲尖叫,東野忘川一個翻身,將她壓住,伸手撫摸了她的臉,聲音低沉混沌,“怕什麼,我對你夠溫柔了,喊我忘川,我會比顧黎未厲害百倍。”
助手呆了呆。
原來社長把這個女人當做了雲非言!
難不成……社長對雲非言……
不會的,不會的!
之前社長親自說過,他就是玩玩,這就是個遊戲而已。
被毒性和藥效掌控的東野忘川,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在幹什麼,瘋狂地進攻著女人的身體,女人發出無比淒慘的哀叫聲。
一個女人倒下去了,又上來一個。
這次直接用了六個女人,才算平息了他的毒性。
助手讓人將六個屍體抬走,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輕手輕腳進入房間,發現東野忘川已經昏睡過去。
哎,社長染了這種毒,也是個可憐的人啊。
雲非言回到了雲家好,她本來應該進去廠房,可她心情不好,接著就隨意走在了大街上。
熙熙攘攘的人群裏,哪個是我的歸宿?
這熱熱鬧鬧的大都市,何處是我家呢?
突然就憂傷起來,有一種世界末日到來的頹敗感。
這就是愛情,帶給她的毀滅性的打擊!
突然,天下起了毛毛細雨,街上的行人開始紛紛奔跑起來,尋找避雨地方。
雲非言抬起臉,看著天空,苦笑了一下。
“這是我的眼淚嗎?對我愛情死亡的傷心?”
雲非言淋著雨,茫然地走在小雨裏。
雨,越下越大,漸漸的,她竟然被淋得透心涼。
雲非言歎了口氣,站在了公交站牌下麵避雨。
沒有了愛情,她還有驕傲和責任,她仍舊要自信自愛地活下去。
“雲非言,你夠了!傷春悲秋,自我摧殘的時候可以過去了!”
雲非言嘀咕著,告訴自己,這種狀態必須結束了。
顧黎未來到辦公室裏,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麵的景色,外麵下雨了,天氣陰得恐怖,心情不算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