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裏也是個浴室,很大,很豪華。
一個很大的衝浪浴缸,旁邊還矗立著花傘。
靠牆一側,還有一張雙人大床。
進屋後,王猛四下一掃,一目了然。
正在確定沒有攝像頭後,王猛才放下心來,否則,他要是不假戲真做,估計就會露餡。
當然,娛樂城不是高純樸的,但誰知道高純樸會不會在這裏下套呢?收買小姐是很容易的。
小姐很熟練,打開牆壁上的液晶電視,畫麵出現,聲音響起。
我草!王猛大吃一驚,居然播放的是黃片!
靡靡之音頓時充斥了整個房間。
“帥哥?我給您更衣!”此時,小姐笑吟吟的,麵色潮紅,鳳眼含春,似乎她做小姐的比嫖客還急,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我們互相更衣,我先幫你把罩罩拿掉。”王猛yin笑著看著小姐的眼睛,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小姐望著王猛,忽然眼神迷離起來,轉而,身子突然癱軟下來,要倒地。
王猛迅速抱起小姐,把她扔在大床上。王猛不得不動用催眠術,否則難以過關。
之後,王猛關掉電視,跳進浴缸裏,拿起浴缸案台準備好的紅酒自斟自飲起來。
陪浴,在邊疆省很盛行。
喝著紅酒,泡著澡,懷裏坐著小姐,看著淫穢的片子,對於某些人來說,這絕對是人間天堂的享受。
王猛看看大床上橫陳的玉體,也有些心猿意馬,畢竟他是血氣方剛的男人。但,現在他是官,不允許王猛犯錯誤。當然,家裏孩子老婆一大堆,他也不能隨心所欲。
等時間差不多了,王猛把小姐僅有的胸罩和小褲頭扒光,為了逼真,又用手指在女人下體鼓搗出水來,這才洗幹淨手,走出包房。
王猛高出包房,正好組織部長姚坤也剛從旁邊的包房裏走出來。
此時,姚坤紅光滿麵。
姚坤身後跟著的那個小姐,打了招呼,就走了。她的任務已經完成,回去交差去了。
“呀哬?沒想到你也這麼快?怎麼?被掏空了?”姚坤見到王猛時很驚訝。
王猛年輕,按理說個把小時沒問題啊?再加上泡澡,撩妹,按摩,至少也得兩個鍾啊。
怎麼不到一個鍾就出來了。
“別提了,小姐酒量太差,喝兩杯就睡著了。但是,也不能白花錢啊?耍是耍了,可沒啥情趣,連公糧都沒交,就軟了。“王猛很苦惱地一臉鬱悶地說道。
“哈哈哈.....”姚坤聞言大笑:“喝那麼多久幹啥?誰能喝過你?”
這時陸陸續續有幹部走出包房,王猛挨個打著招呼。
見姚坤還在笑,都笑出了眼淚,幹部們紛紛出聲詢問。
姚坤一說,眾人都看著王猛也是大笑不止。
高純樸辦完事也走出包房,見眾人都在笑,隻有王猛訕訕地紅著臉,就知道這傻貨又製造出笑料了。
不等高純樸問,姚坤就把王猛的事跡說了。
高純樸哈哈大笑。
高純樸笑著對王猛說道:“要不再給你找一個?先耍耍,後喝酒?”
“不要了,興趣已無,留著公糧下次用。下次找個能喝的,不喝酒,沒意思。”王猛擺手。
高純樸直搓牙花子,心說,就你那酒量,誰能喝過你?估計你一個人能把娛樂城的小姐都給喝趴下。
高純樸笑道:“那就下次再說!下次,我讓蘭蘭經理給你物色一個能喝大酒的女子。”
眾人也跟著笑了。
眾人倒是沒玩別的,玩過了小姐,都心滿意足地跟著高純樸離開了百花爭豔。
雖然之前有幹部嚷嚷著要包宿,但耍過了也就算了,也不能讓家裏的老婆抓住把柄,萬一老婆鬧起來,後院起火,影響也是不好的。
雖然邊疆省幹部隊伍內部並不團結,但不影響集體嫖娼。此事也僅限於在內部。
這事兒除了內部人和百花爭豔,外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而百花爭豔是老領導兒子的產業,指著這些財神爺賺錢呢,除非他是傻子,否則,他的嘴比這些嫖娼幹部還要嚴實。
這也是百花爭豔是幹部們喜歡光顧的原因,這裏不但為客戶身份嚴格保密,還絕對安全,公安機關從來不敢來這裏掃黃。
集體嫖*娼,估計在某些地區的幹部中也發生過,但絕對是關係老鐵般、知根知底的存在才可以,也隻是三四個人一起去樂嗬樂嗬。像高純樸他們這麼多的省裏幹部毫無顧忌地當著王猛這個新來的外人的麵,就敢於如此的,估計,也就邊疆省這個蠍子粑粑獨一份了。
王猛震驚,心情沉重。邊疆省太腐敗了,太囂張了!
王猛明白,邊疆省這樣的歪風邪氣絕不是偶然,這也是邊疆省主要領導的有意為之,因為如此做才能拉攏幹部,才能讓幹部們為了這般的享受而堅決擁護封閉,因為一旦開放,他們就要秉公執法、以身作則、嚴於律己,否則就要被上級收拾處理。
即使邊疆省幹部兩極分化分兩派,但都是光著屁股嫖過娼的“戰友“,即使雙方敵對,也不會打得太凶,畢竟大家都不檢點,鬧大了對誰影響都不好。雖然他們可以封閉邊疆省,甚至封閉了群眾的視野和思想認識,但封閉不了百姓的良知。一旦他們做的壞事傳出去,即使老老實實的被蒙蔽的邊疆百姓也不會答應。
邊疆省窮,但百姓們也是納稅者,這些幹部拿著納稅的人的錢去吃喝玩樂嫖*妓,即使再老實的人,也會火冒三丈。
海派在邊疆省可以說是一手遮天呼風喚雨,就連鼎盛一時的石派也不得不避讓三分。但是,官逼民反,老百姓的隊伍是龐大的,老百姓要是造反,他們這些酒囊飯袋,雖然掌握著實權,但在廣大人民群眾目前,他們屁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