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高純樸立馬不吭聲了。
雖然海派現在可以說是邊疆省的老大,他也算是海派的二號人物。但是,石派也不弱,石派可是掌握著公檢法紀的。特別是現在的省委書記職務還在雷雲海手裏,石派要是查他,雷雲海肯定舉雙手支持,他還真沒轍,海派也沒轍。
丁振龍吸食被氣壞了,臉都青了。
薛博義也不想把兩派關係搞得太僵,起碼作為兩派的領軍人物,起碼的度量是該有的,而且此時也不是內訌的時候。
薛博義對尤廣禮擺擺手說道:“好了,廣禮。少說兩句”
尤廣禮不吭聲了,卻一臉的得意之色。
薛博義看向丁振龍,說道:“振龍書記?我說話也不要繞彎子了,說說你們海派都能做什麼?不能我們石派自己單獨做這個出頭鳥吧。”
“兩個空降幹部來者不善,他們的以往履曆都是以殺止腐,另個人都是殺伐果斷之輩,不容小覷。他們來邊疆省必然也不會輕易放棄。現在,老省長和老書記似乎都不想管事了,所以,也隻能我們自己研究對策了。如果我們不采取對策,石派也好,海派也好,就都完了。隻要你們查出了他的問題,我就有辦法拿下他。既使因為雷雲海坐鎮,拿不下王猛,我們也會讓他夾著尾巴走人。”丁振龍看著薛博義,嚴肅地說道。
“王猛被查出了問題,還用得著你們嗎?你們的那些手段對王猛也不一定有用。“薛博義不客氣地說道。
“你說,我們怎麼配合你們。”丁振龍沒生氣,因為事實如此。
”目前不需要配合!“薛博義說道,
不過,緊接著薛博義又說道:”老書記、老省長像是不插手的人嗎?如今他們居然都不插手了,我想,必然是他們看出了什麼端倪,無法抵抗的端倪。”
薛博義倒也不隱瞞自己的想法,直言不諱,畢竟此時是石派和海派生死存亡的時刻,團結才是力量。
他也不相信丁振龍沒有預感到什麼。
“你有何高見?”丁振龍蹙眉,他懷疑曲向功跟薛博義交代了什麼。否則,薛博義不會對於抵製外敵這麼不積極。
要知道,幹倒王猛和雷雲海,可是對石派最有利的,因為兩人占據的位置可都是石派的重要位置,本就不怎麼光景的石派,因此,就更落魄了。
“石派勢小,沒能力做先鋒,海派勢大,衝鋒在前理所應當,我們石派會配合海派!”薛博義沒深說,而是表明立場。
丁振龍蹙眉,此刻,他斷定曲向功那個老狐狸看出了什麼,已經對石派有所交代了。
丁振龍的想法確實是想讓石派做探路石,但是他又左右不了石派的行動,石派也不是傻子,會任他擺布嗎?
丁振龍還有一層意思就是想試探一下石派的底,看看石派在這個問題上是個什麼樣的態度。
態度決定行動!
隻有石派的態度明朗,海派才能接下來布局。
丁振龍在心裏對江中信是很氣憤的,這個老家夥看出了東西,卻不直說,居然撂了挑子。這也太不負責了。
不過,從這點上也能看出事情的嚴重性。
隻是,丁振龍想不明白,王猛倒底和江中信和曲向功兩個老家夥談了什麼?使得兩個成了精的人物居然在此時退縮了。難道他們退縮,就能保住他們自己?
這是丁振龍想不明白的。
“石派負責調查王猛,海派也會有所行動。至於雷雲海,不足為慮,但,動他,確實有難度,畢竟他是省部級幹部,不歸我們管。想動他,要上級批準。但王猛不同。”丁振龍說道,意思很明顯了。
“你也隻是在試探王猛的底牌吧?你覺得現在合適嗎?”薛博義沒問丁振龍要做什麼,反而提醒道。
“老薛呀?你我都清楚。從始至終,我們就沒有底牌,所謂的底牌,也都是建立在一個個因素之上。現在,這些所謂的底牌正麵臨著被逐一打破。如果我們自身不想被打碎,必須要探到上麵的底牌才有應對的方法。”丁振龍好不避諱地說道。
“說白了都是明哲保身。隻是,我們可以調查王猛,但我保留意見。你也不要忘了王猛的身份。女神醫可是邊疆省全省人民的大恩人。”薛博義並不讚成丁振龍此時動王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