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白天有太陽的時候,T13疾病患者不敢出來,隻有晚上,特別是有月亮的時候,這些人如同狼嚎一般,整體出動,如果不是電網和強光燈還?真的無法控製他們。”柳智道。
“他們怕陽光?”李寒煙驚異道。
“為什麼怕光呢?”李時本自言自語道。
“可能是光可以克製他們,我們可以考慮用光來治療。”張中傑道。
“報告!村委婦女主任張翠花帶到。”
“請她進來。”柳智道。
走進來一位三十多歲的女人,身穿粉紅色花衣,兩座山峰高高聳起,把小花衣撐得脹鼓鼓的,依稀可以看到裏麵的圓點。頭發高高挽起,眼睛如同魚泡似的鼓鼓著,臉色露出倉惶之色。
“你是牛家村婦女主任?”孫海劍道。
“是的,俺叫張翠花。”聲音有點打顫,張翠花兩隻眼睛四處打量,一看就是那種暗送秋波的那種,不過此時是什麼波也送不出來了,她已經被嚇壞了。
“能說說最近幾天村裏出現這種怪病的情況嗎?開始是怎麼發現的?”孫海劍道。
“那是十天前,村裏的牛扁出去打柴回來,有人見到他,感覺怪怪的,到晚上的時候,牛扁就把他老婆和孩子都咬了,後來牛扁家有衝到鄰居苟寶家咬了他一家人,很快到天亮的時候,就有十多家人被咬。”張翠花說道這裏,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你知道牛扁是到哪裏打柴的?”孫海劍道。
“這個我不知道。”張翠花道。
“那天有誰和牛扁一起打柴嗎?”孫海劍道。
“好像村裏的馬奮一起去的。”張翠花道。
“去吧馬奮找來!”孫海劍道。
“馬奮也患了病,被隔離了。”張翠花道。
“你再想想看,還有誰知道那天的事情?”孫海劍道。
張翠花想了會兒,“牛替老頭知道,他經常在村口溜達,很可能看到牛扁進出村裏。”
“去把牛替找來!”孫海劍道。
“不用找,牛替老頭已經來了。”張翠花道。
“牛老伯,你怎麼到這裏來了?”張翠花道。
“哦,是翠花,我是到這裏來反映情況的。”
走進一個老頭,身穿破舊的衣服,露出精瘦的脊背,頭發胡子都白了,雙眼深深地凹了下去,臉上的皺紋如同鬆樹皮。
“牛伯您好,請坐。”孫海劍招呼道。
江帆拿過一條凳子,請牛替坐下,孫海劍微笑道:“我們正要去找您了解牛扁當天的情況,沒想到您來了。請您談談當天牛扁的情況。”
牛替拿出旱煙袋,抽了一口煙,緩緩道:“那天上午牛扁和馬奮兩人出村去打柴,我剛好碰到他,問他到哪裏去打柴,他說去老鴉灘打柴。第二次碰到他是下午四點多鍾的時候,他和馬奮抗著木柴回來,他還和我打招呼,到第二天早上就聽說他瘋狂地咬人,家裏人都瘋了,大夥以為他得了狂犬病呢。”
“老鴉灘距離村裏遠嗎?”孫海劍問道。
“比較遠,走山路大約要兩個多小時,因為村附近的柴都被砍光了,隻有到遠的地方才不會空手回來。”牛替說完,又吸了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