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趁機上前一把抓住火雲,衝天而起,眨眼間就消失不見。說來也也怪,那青年和火雲離開後,天空烏雲散去,狂風停止,太陽出來了,天空明亮起來。
納甲土屍立即睜開眼睛,吃力地爬了起來,他剛才是裝死的,他的身體的傷口在緩慢的愈合。剛才他感覺到對手的強大,自己就算一百個捆在一起一也不是那人的對手,於是受傷後他立即裝死。
納甲土屍踉蹌地跑到江帆身邊,“主人,您醒醒!”納甲土屍急忙搖著江帆的頭,他伸手摸江帆的鼻息,發現已經沒有氣息了。
“主人,您不要死啊!”納甲土屍焦急喊道。
賽龍車就在十字路口,江帆就躺在賽龍車的前麵幾米處,路旁圍滿了人,不少人議論紛紛,“這人肯定沒得救了,胸口這麼大的一個洞,肯定是被雷劈死的!”其中一人道。
大街上堵了許多車,有的司機耐不住了,立即按喇叭示意讓開,納甲土屍猛地站了起來,朝著那個按喇叭的車子走了過去,“媽的,誰讓你按喇叭的,老子砸扁你的車!”舉起拳頭對著車狂砸,那輛黑色的寶馬車被砸得扁扁的,嚇得車上的人暈了過去。
“媽的,誰再按喇叭老子就砸扁誰的車!”納甲土屍怒吼道。
嚇得那些人一個個不敢再按喇叭,就連議論的人也不敢吱聲了,突然傳來警笛鳴叫聲,“交警來了!”
摩托車上跳下一位女交警,那人正是陳麗,這個片區歸她管轄,“大家讓開,出了什麼事了?”陳麗擠入人群。
當她看到熟悉的賽龍車後,立即感覺不妙,急忙衝上前,“江帆!”她看到了地麵上的江帆,激動地衝了過去。
納甲土屍認出是陳麗,“主母,您來了!”納甲土屍喊道。
“傻蛋,你主人出了什麼事了?”陳麗驚訝道,因為她看到江帆胸前碗口大小的洞,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主人,被人打傷了!”納甲土屍哭喪著臉道。
“快送醫院去搶救!”陳麗急忙道。
“哦!”納甲土屍立即抱起江帆上了賽龍車,陳麗緊跟著上了賽龍車,啟動賽龍車,調轉車頭,朝東海市人民醫院駛去。
東海市人民醫院急求科室的搶救室裏,陳麗、李寒煙、梁豔、張小蕾已經哭得像淚人,馮主任望著監測儀器,心跳為零,血壓為零,搖頭道:“心跳沒了、血壓沒了,呼吸沒了,江院長已經死亡了!”
江帆雙目緊閉,臉上蒼白,傷口在逐漸愈合,原本碗口大小的洞,現在已經變成茶杯口大小。
“不對,雖然江帆的心跳、血壓、呼吸都沒了,但是他胸前的傷口在逐漸痊愈,這就是說明他沒有死,因為死人打得傷口是不會愈合的!”李寒煙擦著眼淚皺眉道。
馮主任望著江帆胸前茶杯粗的洞,正在慢慢愈合,驚訝道:“真是奇怪,他的傷口是在慢慢愈合,但是他的心跳、血壓、呼吸都沒了,按道理應該是死了,可是傷口為什麼在逐漸愈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