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宗淵急忙跑到宗祠符咒會會長身邊,“馬會長,您看江承誌的兒子江帆,簡直太不像話了!比白癡還要白癡啊!”柳宗淵搖頭道。
馬會長搖頭笑道:“既然會知道江帆是個白癡,你還是招惹他做什麼呢!”
柳宗淵的當即無話可說了,他惡狠狠盯著江帆,暗自罵道:“我靠,臭白癡,你等著我一定會收拾你的!”
那些人都躲得江帆遠遠的,江帆拉著父親江承誌道:“父親,給我也報名吧,我也要參加符咒比賽。”
江承誌皺眉道:“胡鬧,你根本沒有學過符咒,再說你腦子也不好使,就算你腦子好使,還有三個多月,你報名參賽也是白搭!”
“父親,我要報名參加符咒比賽,既然有三個月時間,我可以從頭開始學習符咒,憑著我的頭腦,有三個月時間足夠了對付這些垃圾了!”江帆不屑笑道。
江帆說話聲音比較大,那些報名的人都聽到了,“那白癡竟然也報名參加符咒比賽呢,還說我們是垃圾!”
“真是白癡,學習符咒三個月時間就想參加比賽!癡心妄想!”
“我看就讓這小子參加比賽,我們狠狠地虐他一頓!把他褲子燒掉,讓他光身子,哈哈!”
聽到些人的議論,江承誌滿臉不悅,瞪著江帆道:“江帆,你不要胡鬧了!”
這些話被柳宗淵聽到了,他眼珠一轉,壞水冒出來了,“嘿嘿,江兄弟,我看就讓你兒子報名參加符咒比賽吧!說不定三個月後他獲得到我們宗祠學習的資格呢!”柳宗淵笑道。
江承誌知道這是在諷刺自己,“哼,柳兄弟,雖然我兒子是個白癡,但是你的兒子也好不到那裏去,恐怕還不如我的白癡兒子呢!”江承誌冷笑道。
柳宗淵的兒子的確很笨,和白癡簡直就是親兄弟,柳宗淵十分傷腦筋,但是江承誌這樣嘲笑自己他臉上掛不住了。
“江兄弟,既然你說我兒子不如你白癡,那你就讓你兒子參加符咒比賽和我兒子比試,看看誰的兒子是白癡!”柳宗淵冷笑道。
“嗬嗬,那還用說你兒子肯定更白癡!”一旁江帆笑道。
這種情況江承誌不答應,那就是暴弱了,“好,就按柳兄弟說的辦,我給我兒子報名,三個月後,讓他參加比賽,看誰兒子更加白癡!”江承誌氣呼呼道。
“好,一言而定,馬上給你兒子報名!”柳宗淵立即催促道,他生怕江承誌反悔了,他要看江承誌的白癡兒子三個月後出醜,丟盡江承誌老臉。
在柳宗淵激將下,江承誌給江帆報名了,馬會長搖頭道:“你們這不是胡鬧嗎,兩個白癡都參加比賽了!”
江帆喜悅道:“太好了,老白癡,我一定打得你兒子哭爹喊娘的!”
柳宗淵冷笑道:“你恐怕一個符咒都使不出來呢!我兒子還會使用幾個符咒呢!我會花錢培養他的,打敗你個白癡足足有餘了!”
回到了符皇府,江承誌悶悶不樂,三夫人梅映雪皺眉道:“老爺,你怎麼了?”
江承誌把事情經過誰給三夫人梅映雪聽了,她驚呼道:“老爺,你糊塗啊,怎麼讓江帆參加符咒比賽呢!而且是三個月時間,他肯定會被那些人打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