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主人,他昏死過去了!”納甲土屍急忙道。
“用尿讓他醒過來,繼續打!別打死他就行了。”對於這種不辦正事的護衛頭領,江帆是一點都不心慈手軟。
納甲土屍對著蘇頭領的臉上撒尿,蘇頭領被熱尿一澆,他醒了過來,“小子,你還敢說你是城主府的護衛頭領嗎?”納甲土屍一腳踩在蘇頭領血糊糊的嘴巴上。
蘇頭領沒有吭聲,“我靠,你小子還拽啊,老子問你話都不回答,你找打啊!”納甲土屍腳微微用力,蘇頭領立刻慘叫起來。
不是蘇頭領不回答,而是他的嘴巴被納甲土屍腳踩住了,無法出聲。納甲土屍腳用力踩蘇頭領的嘴巴,哢吧一聲,他的下頜骨骨折了,疼得他發出嗚嗚的聲音。
“你小子是不是城主府的護衛頭領?”納甲土屍惡狠狠地望著蘇頭領道。
蘇頭領徹底被嚇壞了,他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根本說不出話,“媽的,還是不說話是吧,我廢掉你的鳥窩!”納甲土屍一腳踩在蘇頭領的褲襠上,啪的一聲。
納甲土屍這一腳力量比江帆那一腳的力量大多了,蘇頭領本來就蛋碎一地了,加上納甲土屍的這一腳,他徹底變成太監了。
蘇頭領發出慘叫,再次昏迷過去,納甲土屍看到蘇頭領不出聲了,“我靠,你小子裝死是吧,那我就再給你一點熱水澆灌!”納甲土屍再次用尿澆蘇頭領。
蘇頭領這次沒有蘇醒過來,“呃,這家夥不是死了吧?”納甲土屍驚訝道。
“他沒死,隻是昏迷了,我們走吧!”江帆對著納甲土屍揮手,兩人離開了春曉包房。
等到江帆和納甲土屍走後,春曉急忙到了蘇頭領身邊,“蘇老爺!蘇老爺!”春曉一連喊了幾聲,都不見蘇頭領醒過來,她頓時慌神了,以為蘇頭領被打死了。
她驚慌地跑出包房,站在走廊上大喊道:“不好了,蘇頭領被打死了!”
春曉這麼一喊叫,風雅閣的護衛和管事立刻跑了過來,“這麼回事?”風雅閣的管事問道。
“蘇頭領被人打死了!”春曉手指著包房裏道。
風雅閣管事帶著幾名護衛進入包房,他們看到躺在地上的蘇頭領,“呃,蘇頭領!”風雅閣管事當然認識蘇頭領,他可是這裏的常客。
風雅閣管事十分震驚,因為蘇頭領被打得不成人形了,頭腫的比豬頭還要大,渾身都是血跡,看樣子就像死人。
如果蘇頭領死在風雅閣,那就麻煩大了,風雅閣管事扭頭望著春曉,“春曉,是誰把蘇頭領打成這樣子的?”風雅閣管事問道。
春曉搖頭道:“我和蘇頭領正在辦事的時候,突然闖進來兩個人,不由分說就毆打蘇頭領,就把蘇頭領打成這樣了。”
“呃,那兩個人在什麼地方?他們是什麼人?”風雅閣管事驚訝道。
春曉姑娘搖頭道:“我不知道,從來沒有見過他們。”
風雅閣管事立即對著身邊的護衛道:“你們快去各個包房搜查可疑的人,他們應該沒有離開風雅閣,必須要抓到他們,其他人隨我帶著蘇頭領找大夫醫治。”
江帆和納甲土屍回到包房,梅蘭、香草、冰雪三人還趴在桌上睡覺,江帆伸手點了三人的眉心,三人立刻醒了過來。
“嗬嗬,梅蘭、香草、冰雪,我們繼續喝酒!”江帆端起酒杯對著梅蘭、香草、冰雪三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