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房間裏,冷清的讓人感覺到一絲的涼意,窗門緊閉,窗簾沒有拉開,連燈都沒有打亮。
灰暗中,一抹身影靠在床頭,坐在地了,無神的雙眼,含著淚花,如一具已經沒有了靈魂的軀體。
門,緩緩被打開,濃濃的煙草,酒的味道,刺入鼻中,南宮擎宇微微蹙了蹙眉頭。
連進來一個人,靠在床頭坐在地上的南宮擎霆都沒有發現。
“擎霆!”一聲叫喚,南宮擎宇眼中流露出心疼之色,這樣的南宮擎霆,他還是第一次見。
此時,坐在地上的人,緩緩抬起頭,眼中的淚光更盛了些。
“擎霆,沒事了,哥回來了。”南宮擎宇蹲下,將南宮擎霆緊緊的摟在懷中。
“哥!”這一聲輕喚,連身體都在顫抖。
“沒事了!”南宮擎宇拍了拍他的背,眼生疼的厲害,心痛的更加厲害。
“哥,我竟然差點對爸動手,我控製不住我自己,怎麼辦?”南宮擎霆無助的訴說,隻要一想到對自己親生父親所做的事,他就充滿了愧疚,自責。
“我都知道了,這不是你的錯。”連安慰,南宮擎宇都覺得自己做的不夠好。
“哥,你說我這是怎麼了?”
“來,起來。”南宮擎宇將南宮擎霆扶了起來:“你這是生病了,生了一種比較罕見的病,病情發作時,就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沒事,你這病哥見過,小白也會醫治,他會將你治好的。”
“病?我生病了?”南宮擎霆喃喃的說。
“走,我們出去,小白等著我們呢。”看著消瘦許多的南宮擎霆,南宮擎宇的聲音都有些哽咽。
就如一個聽話的孩子,南宮擎霆跟著南宮擎宇出了房間,一路走到別墅外,上了車。
一路上都安安靜靜,不言也不語。
南宮擎宇開著車,不時的看看他,心已經痛的麻木。
“哥,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驟然間如變了一個人,南宮擎霆表情冷漠的看著正在開車的南宮擎宇。
“停車!”一聲怒吼,完全沒有了剛剛乖巧的模樣。
南宮擎宇蹙眉,柔聲安撫:“擎霆,我們馬上就要到了。”
“我說停車你沒有聽到嗎?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處處讓我聽你的?從小到大,你都指使著我做事,你有什麼權利。”擎霆怒斥,一雙拳頭攥的緊緊的。
南宮擎宇輕輕笑了笑:“那我聽你的如何?”
南宮擎霆愣住,可內心那股怒火,無法平息。
“聽我的,為什麼不停車。”
南宮擎宇將車停在了路邊,看著表情猙獰的南宮擎霆,柔聲開口:“你看,我是不是很聽你的話?”
“我要下車!”南宮擎霆去開車門,卻發現已經被鎖了。
“擎霆,你看我這麼聽你的,你是不是也應該聽我一次?”
耐心的勸說,就如哄小孩子一般。
“我就說你怎麼可能這麼好心,果然是有目的,你要帶我去哪兒?是不是想將我關起來?是不是怕我搶了你總裁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