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夜白的傲嬌,宮月寒表示心累:“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把分手掛在嘴邊?”
某人還真是傲嬌上了,仰著頭,不搭理。
宮月寒妥協:“你到底想怎麼樣?”
自己找的男人,是哭也要接受他的任性。
“跟我求婚,我要比這還要隆重的求婚,結婚儀式。”
宮月寒看了一眼夜白,淡淡道:“你還是好好的在這冷靜一下吧,我先回船艙裏,外麵冷,正好夠你清醒。”
“宮寒,你幾個意思?”夜白怒斥,追了上去:“你信不信我去找別的男人?給你的帽子染個色?”
“你敢!”宮月寒止住腳步。
夜白又嘚瑟上:“你看我敢不敢,你要是不答應,我明天就去找一個,希諾可說了,他永遠等著我。”
“我看你是欠收拾了。”宮月寒微怒,將夜白抵在船艙門口。
“你......你......要幹嘛?”夜白故作鎮定。
宮月寒冷聲命令:“把你剛剛的話給我收回去。”
“我不,士可殺,不可屈服。”夜白傲嬌的將頭扭到一邊。
宮月寒將夜白的頭強行掰了過來,然後霸道的吻住唇。
“你放開我......放開我。”夜白掙紮。
結果被吃的死死的。
“剛剛的話,給我收不收回去?”宮月寒威脅。
“不收回,宮寒,你要是再敢欺負我,我立馬就去找希諾。”夜白不甘示弱。
“那我就讓你下不了床,沒有辦法去找他。”
可想而之,最後某人求饒,收回之前所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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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民島,因為希諾的上報,已經開始籌備牽島。
這幾個月來,宮月寒一直想前來,因為心中有愧,一直都不敢來。
這還是夜白陪著,才決定來看看,更多的還是擔心張阿嫂,說好了要將阿朗帶回來,最終他還是負了。
剛一登上島,鎮長便迎了上來,還有全島的人,都列隊歡迎。
“你們可算是來了,大夥可都盼著呢。”鎮長甚是歡喜。
夜白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你們不必如此的客氣。”
“怎麼能不客氣了,你們可是救了全島的人,沒有你們,失蹤的家人也不會回來,而我們也不能牽離這裏。”鎮長感激的說。
宮月寒掃視了一圈:“好像已經收拾的差不多,這是要搬了嗎?”
鎮長興奮的說:“嗯,已經在準備了,可能也就在這兩個月內搬完。”
“多虧了你們,不然,我們恐怕要在這島上生活一輩子。”人群中發話,感激之情無以言表。
“你們不必如此客氣,我們什麼都沒有做,一切都是我們的大隊長,是他極力的為你們爭取的。”夜白應道。
跟自己沒有關係的事,應下這個情,總覺得心裏虛的慌。
鎮長笑了笑:“大隊長我們自然也要感謝,你們也是我們的恩人,若是沒有你們,我們的家人恐怕也不能平安的回來。”
提到家人,宮月寒問:“鎮長,張阿嫂呢?她......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