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宮月寒,夜白露出一臉的花癡,緊緊的握著宮月寒的手不鬆開。
“你別這麼看著我。”宮月寒將頭扭到一邊,想抽出手,卻被握的緊緊的。
“說說吧,你當時是怎麼想的?”夜白問。
宮月寒疑惑:“什麼怎麼想的?你又在抽什麼瘋?”
“怎麼?這麼快就忘了?昨天可是舍命為了救我,當時是不是想著我不能受傷?”夜白得意的說,那一臉的自戀全寫臉上了。
......
“你別想太多,換作是厲風和安歌,我也會舍命相救的。”宮月寒毫不留情的一盆涼水潑了下來。
然而某人是一點他不受影響:“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說,有什麼好害羞的,又沒有外人在,說說唄,你當時是怎麼想的?”
“我累了,我要休息了。”宮月寒閉上眼,假裝睡覺,對於夜白的問題他是一點也不想回答。
夜白生氣的大罵:“你是豬嗎?睡了多久了,還睡,我看你是故意不回答我的問題吧,睡都睡一起了,你還矯情什麼。”
宮月寒睜開眼,也有些生氣:“夜小白,你能不能不要瞎說,什麼睡一起。”
站在門口的安歌忍不住抿嘴偷笑,關於這倆個人的日常,他們都是抱著吃瓜的態度,一個太過高調,一個又太過害羞。
“宮月寒,你不會提起褲子就不認賬了吧,你有什麼可矯情的?”夜白嗔怒。
“你......出去。”
“哎,別吵,別吵。”安歌看情況不對,連進來勸說:“小白,你就不能讓著點你家寒寒,他可為了你,現在重傷著呢。”
夜白看了一眼宮月寒有些蒼白的臉,軟下性子來:“好了,不吵了,既然你不想說,那就不說好了,我心裏知道就好。”
宮月寒冷冷的說:“你別多想,我救你,完全是出自我們都是組織裏的人,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夜白剛要發火,安歌連拉住他:“好了,你還真生氣啊,月寒什麼人,你還不清楚,你們都已經經曆了生死,說不說什麼有那麼重要嗎?”
安歌又看向宮月寒,繼續說道:“話說,你們都患難見真情了,月寒你也沒必要矯情,組織裏的人,誰不知道,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宮月寒也沉默下來,他是過去心裏的那道坎,潛意識裏認為,這樣愛情是不被接受的,所以他對夜白也是若即若離。
不過,真說起來,昨天發生意外的時候,他確實心裏有那麼一刻的慌張,生怕夜白出了意外,看到房子倒塌的那一刻,他想都沒想,衝了過去,將夜白推開,才讓東西砸到自己。
安歌看了看倆人,清了清嗓子,打破沉靜:“額......那個,我是來告訴你們的,明天陌老大和陌大嫂結婚,我今天得趕回去了。”
“結婚?明天?”夜白激動的大叫:“你確定是明天?不是明年?”
“確定是明天,不是明年,剛剛來的消息。”
“這麼快?這也太神速了吧。”夜白不可思議的叫道,然後又是一臉的怨念:“陌老大這麼做,是不是不想讓我們回去參加他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