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還小,若是放出去嚇人,估計狗子會被嚇死。
畢竟,那邊兒的人一點兒底線都沒有。
寧宴一遍擼狗子,一邊兒想著日後的生計。
烤串還是得繼續賣下去。
畢竟,縣城還有不少的人嗷嗷待哺。
畢竟……
這個月的保護費都給交上去了,如果不去賣烤串,那些保護費豈不是就白交了。
前門不好走,寧宴就翻牆繞著一個圈走了出去。
省的遇見那邊兒的人撕破臉。
在溫言的書房裏看了不少的書,寧宴更加清楚的認識到孝這個字到底有多重。
想要把日子經營的好。
就不能不孝。
或者……
還是得用一些法子的。
比如……
那邊兒的人如果被村子裏所有的人都厭棄了,她那個時候不去理財哪一家子就是理所當然了。
所以,還是得看怎麼操作。
寧宴本身就不是什麼傻白甜,自然不會顧忌什麼打斷骨頭連著筋。
如果真的打斷骨頭連著筋,當初那些人怎麼就舍得將她的尊嚴踩在地下,想要一個人死很容易,但是,想要一個人生不如死……
寧家的人完美的讓她體會到身叫生不如死了。
既然這樣,如果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倒還可以相安無事。
現在那邊兒的人已經開始找事兒了。
自然不能再這麼軟弱下去了。
寧宴吸了一口氣。
往外走去,從屠戶那邊兒買了肉。
又繞路回到家裏。
把明日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早些歇息去了。
外頭守著的小李氏見寧宴沒出來,皺了一下眉頭,轉身往家裏走去。大晚上的,她也不怕寧宴出去,出去了除了串門子也沒有其他能做的。
難不成大晚上的,張屠戶家裏還有沒有賣完的肉。
次日早上。
寧宴早早的就推著小車裏往縣城走去。
到了早市。
小車子還沒有停穩,就聽見旁側賣菜的於大叔氣惱的聲音:“寧丫頭,你這烤串被人學了去了。”
“學了去了?”
順著於大叔指的地方。
寧宴看了過去。
果然……
被人學了去了。
在道路對麵的空地上,站著一個婦人,手裏也弄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推車,上頭也擺放著烤串。
小推車前麵還站著不少的人。
寧宴走到自己原來的位置。
就收到了不少的同情的目光。
寧宴……
才兩天沒有過來,就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嗎?
“寧丫頭,這老高家的……家裏日子不好過才學你的,你不要生氣。”
於大叔幹巴巴的安慰了兩句。
寧宴點點頭。
生氣麼?誰知道,反正心裏有些不舒服。
其餘的更加複雜的感覺。
寧宴心裏還是沒有的。
畢竟……
溫公子說過,自家的燒烤滋味美就美在調料上。
調料丟不了,生意就黃不了。
既然這樣,還關心對麵的人幹什麼。
寧宴按著往常的樣子,把燒烤需要的肉串放在烤架上。
點火……
香味散發的瞬間,寧宴眼裏露出了笑意。
對麵也是燒烤,但是……兩兩一對比就知道滋味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