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賈管事在平安身前嘀咕些什麼也不會有效果的。
隻是……寧宴覺得,得讓朵芽好好照顧這平安,不給賈管事機會。
近朱者赤的,若是賈管事整日在平安耳朵前年念叨,時間一長,誰知道會有什麼效果。
時間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可怕的凶器。
能把人變的不看。
也能讓人成長。
但是誰也規避不了。
所以,讓朵芽盯著就是必須的了。
以後呢,嚴秀秀主要負責灶房的事情,武婆子管理院子裏的大小事,朵芽照顧兩個小的,菱華則是洗衣服掃地。
原本院子裏還喂著幾個兔子。
不過……
院子裏的人都會吃,不管是兔子還是雞都被吃完了,所以倒不用這倆丫頭清理雞屎豬食。
有了分工,院子裏的事情辦的更麻利了。
畢竟誰的事情弄完了,就可以休息了。也可以扯點布給自己做衣服。
陳禍夜裏從山上回來都是去苗氏那邊兒休息,家裏現在隻有周遺一個單身狗。
瞧著院子裏排放的整整齊齊的,夠用一年的木柴。
周遺也開始盤算把家裏的人安置在哪裏兒了。
他家的內人不會直接來溝子灣,而是先去江南那邊住上兩個月,再從江南來溝子灣。
這樣的話……
別人追查起來也不好查。
周遺想著家裏的媳婦兒,嘿嘿的笑了起來。
寧宴路過的時候瞧了一眼。
於是陷入的自我懷疑中,都說一孕傻三年,她都沒傻呢,家裏的人怎麼一個比一個傻。
難不成傻這種性子還能轉移。
寧宴心裏帶著說不出的別扭感。
月子裏的時候手裏的事兒都給派出去,寧宴過的倒是舒坦。
不管是辣椒、棉花推廣,還是其他的,寧宴都很少關心,說坐月子就專心的坐月子。
雖說無聊,但是人生,有幾次這樣清閑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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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月子,寧宴就開始惦記去看看喬氏的事情。
喬氏也生了,生的比她要早上一個月。
不過,那個時候她的肚子已經很大了,每天的運動最多就是在有人攙扶的狀態下,在村裏走上幾圈。
走出村子的就甭想了。
喬氏那邊兒自然也不會怪罪。
都是孕婦,誰還能嫌棄誰。
讓武婆子準備了一些禮品,寧宴也沒有帶孩子,讓賈管事趕馬車。
這就往縣城去了。
今年的縣城跟去年沒有什麼區別。
硬是要找出一些不同,就是縣城裏多出了臭豆腐。
臭豆腐自然不會寧宴推廣的。
她懷孕那會兒可沒有心思搞這個。
家裏那些產業還沒有捋順清楚了,再添加副業收入額不會增多多少。
還會讓自己頭疼,那樣又何必為難自己了。
所以這臭豆腐從哪兒來的?
難不成清華園那群小子把賣臭豆腐當成生意來做?
寧宴湊上去買了一串,味道……
有些不純粹。
看一眼賣臭豆腐的小夥子問道:“這東西跟誰學的?”
“是寧娘子?這是京城傳過來的,我去京城的時候,跟人學會的,京城那邊兒的好吃的就是多,連臭豆腐的味兒都不一樣,講真的,大娘子您如果想吃純粹的,可以去京城清華園附近尋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孩兒買,他們做的才是最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