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醜的不能見人(1 / 2)

用力把門推開,裏麵並沒有人,衣服行李也都還在,證明男人沒有離家出走。

隻是……

人生地不熟了,人能夠去哪裏呢?

又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陸含章,寧宴決定不等了,帶著兩個孩子一起吃了晚飯。

飯後按著常例,在院子裏走了幾圈。

‘咯吱’聲響,寧宴抬頭往大門看去。

陸含章湊外麵走進來,身上帶著濃重的藥草味兒。

“生病了?”

“沒有不用擔心,還有吃的嗎?”

“有的,你等一下。”原本還剩下一些餃子,雖說涼了,但是用油煎一下依舊是美味。

但是聞著陸含章身上的藥香味,寧宴放棄煎餃子的打算,不管是不是有病,弄了一身藥味兒就得當成病號處理,有病的人並不適合吃太過於油膩的東西。

在麵粉裏打上一顆雞蛋,撒上一點點的鹽,和麵之後用擀麵杖幹成麵皮切成麵條,煮到鍋裏,撈起來。

隨意炒了兩個菜,搬到麵條裏,將碗放在陸含章身前:“吃吧!”

“辛苦了。”

“……”不應該說謝謝嗎?辛苦了是什麼鬼?她又不是他媳婦兒。寧宴伸手抱住自己,應該是想多了吧!

偷瞥幾眼正在吃飯的男人,下巴上的大胡子似乎少了一些,早上起來的時候還是極為濃密的。

控製不住作死的手,趁著陸含章吃東西的功夫,寧宴伸手捏住陸含章的胡子,用力一扯。

一小把胡子落在手裏,胡子上還帶著血跡,這膠水的質量還真好,寧宴抬頭看向陸含章,嘴角掛著尷尬不失禮貌的笑:“你又不是醜的不能見人,幹嘛給嘴上沾一把胡子。”

“沒事。”

摸一下缺了一塊胡子的下巴,陸含章端著手裏的碗,往房間走去。

寧宴起身跟了過去。剛走到門前,‘砰’一聲,前麵的人將門關上。

寧宴吸了一口氣,轉身離開……

不就是扯下來一把胡子嗎?一看就是假的,用的著生氣。

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喜歡粘著假胡子,什麼愛好。

回到房間,寧宴躺下去就跟烙餅一般,怎麼也睡不著。

起身走出來,拿著柴刀往竹林走去。

左右睡不著,隻能給自己找點兒事情做。

砍下兩根竹子,拎著回到家裏,跟家裏的藏獒崽子做了一個竹子狗窩,通風又涼快,剩下的竹竿打通,腦子裏閃過後世那些手動灌腸機的樣本,手裏拿著炭條,在紙上寫寫畫畫。

畫好之後,看一眼簡化了的灌腸機圖紙。

寧宴開始用木頭跟木刻刀,手工鑿製作,沒有尺子,寧宴隻能自己用木頭做出一個遊標卡尺,再有參考物的對比下尺寸誤差也不大。

剛開始做灌腸機隻是因為睡不著,在木頭上刨花的時候,寧宴已經沒有睡覺的念頭。

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就是把灌腸機做出來。

工具簡單原始,刨花極為困難,一步小心就把木頭刨的凹凸不平。

放下手裏的是尺子,寧宴走回房間用墨水跟繩子做了一根墨線,在木頭上彈一下,留下印記,就著印記繼續刨花,重複好幾次,做出來的配件才能將就使用。

將灌腸機需要的配件做好,天都已經快亮了。抬頭看一眼天空越加稀少的星星,寧宴打了一個嗬欠。

終於……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