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先生還真的被誘惑了,燒烤,香腸都是美味的東西……比這些更美味的,能不嚐嚐嗎?
“隻要別給兔子喝河裏的水,或者把水燒開放涼,喂兔子的草也是越幹淨,曬得越幹,兔子得病的可能越低。”
“……”薛先生竟然說的頭頭是道的。
“看什麼看,我當年年輕,一個個都不信老頭能看病,醫術這東西不進則退,隻能把看病的重心轉移到動物上。”
“……”這麼厲害的薛先生竟然還有這般的辛酸史。寧宴更佩服這個老頭了。
即使年紀這麼大了,思想也沒有僵化,知道推陳出新,也知道學無止境。甚至開始解剖屍體研究人體,人類醫學上進步是離不開這樣的人的。
“行的吧,我這就去讓人養兔子,你說的我會記住的。”
“對了,您給配一些防蚊蟲的藥唄。”
“就知道你來一趟不會隻為這點事兒,防蚊蟲你不是有風油精嗎?”
“……”薛先生連風油精都知道了,寧宴伸手蹭蹭鼻子,薛老頭都說了這個東西,肯定是讓她主動拿出來一瓶的意思。
嘖,能怎麼辦,肯定是回家作實驗去。
寧宴從薛先生家裏走出去,天都快黑了。
從書房經過,發現書房已經沒人了,家裏的小崽子已經回去了。
想了想先是弄出幾瓶風油精,隨後走進灶房把飯菜準備好了,養兔子這件事並不是很著急,著急的是趕緊把從京城弄來的辣椒種上。
……
問題來了,辣椒是什麼時候播種呢?
上次去京城弄琉璃的時候順便帶回來幾個辣椒,到現在那幾個辣椒都還在實驗室裏放著。
吃是舍不得吃的,據胡商說那些辣椒是從昆侖奴手裏弄來的。
並不多,本來以為弄到京城會賣出大價格,誰知道這東西除了觀賞起來紅紅火火的,吃是不能吃的。
放在嘴裏又辣又嗆,第二天嗓子還疼。拉屎的時候也難受,辣椒更賣不出去。
不然也等不到寧宴過去撿便宜。種地寧宴實在不在行,雖然說棉花收獲還湊活,但是棉花這東西她看電視的時候聽那些農學家說過怎麼種。
辣椒呢?除了吃過,真的不了解。想了想走到錢氏院子裏。
錢氏種了二十年的地,向來在這方麵比較擅長,交給別人又不放心,畢竟這個關乎以後吃喝大業。
錢氏從寧宴手裏將辣椒接過去,摸了摸紅彤彤的辣椒說道:“一般的東西春天種肯定沒錯,就算不是春天種的,多多少少也會收獲一點兒,現在這季節,除了白菜跟蘿卜,種別的也不適合,你辣椒種子也不多,拿來嚐試,萬一種不活……”
“……”種白菜,種蘿卜。
辣白菜,醃蘿卜,爽口開胃,聽見蘿卜跟白菜,寧宴更是想種辣椒了。
“這樣,把辣椒種在花盆裏,如果收獲季節怕凍,咱們就把花盆搬到灶房裏,關好窗戶,把灶房燒的暖烘烘的,怎麼樣?”
“那就拿出一半的辣椒嚐試。”錢氏搞不懂寧宴為什麼連半年也等不了。
不過……
既然寧宴這麼想把辣椒種出來,她隻能好好伺候著。
從寧宴手裏把種子接過去,瞧著白白的比芝麻粒大不了多少的種子。
錢氏決定先用水浸泡一下。種子這麼小,直接灑在地上肯定會腐爛一大半,如果用水浸泡了,加上現在天比較熱,種在地裏比較好發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