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兩字可不是少數,自從來燒烤鋪子幹活,他的工錢也多了,跟著唐衣合起來,一個月能有三兩銀子,這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
原本以為三兩銀子就算多了,但是現在鋪子裏少了二十兩銀子。
阿旺盯著唐衣,恍惚想到自家姐姐最近的不正常。
“姐,錢呢?”
“錢,錢被掌櫃的母親跟小姑拿走了。”唐衣咬牙,說完就閉上眼睛。
這事兒根本不能怪她,掌櫃的母親來拿錢,她一個打工的,怎麼能不給。
“母親?我母親來過嗎?你怎麼認識,隨便一個人過來說是我母親,你就把錢給出去?”
“那位跟掌櫃長得三分相似,而且是婉兒姑娘也證明了,這可不能怪你。”唐衣睜開眼睛繼續說道。
寧宴點點頭:“確實不能怪你。”
阿旺差點暈過去,那位寧婉兒跟掌櫃的關係怎麼樣,他們姐弟倆應該很清楚的。
上次掌櫃祖母跟這位婉兒姑娘一起鬧事,搞得鋪子差點兒開不下去。
這不是已經可以證明很多事情了。
“姐,你怎麼這麼糊塗。”阿旺說著拳頭攥的死死的,生怕控製不住,將鋪子裏的桌子打碎。
“我哪裏糊塗了,來拿錢的是掌櫃的親人,我有什麼辦法。”
“對哦,你什麼辦法也沒有。”寧宴臉上依舊帶著笑,瞧著唐衣一臉冤枉的樣子,臉上笑更加濃鬱了。
“你以後不用過來上工了。”寧宴有些慶幸,燒烤用的調料都是她自己做的。
不然,唐衣一旦被人挖走,她的生意就很難維持下去。
“掌櫃。”阿旺叫了一聲,又抿住嘴唇,他似乎沒有給自己姐姐求情的是資格。
最近不是沒有發現姐姐不對勁兒,隻是因為忙,還有心裏突然產生的膨脹感,就沒有去理會,誰知道造成這種結果。
將唐衣趕出鋪子,寧宴就走到寧婉兒身前。
“從我鋪子裏拿錢,是誰給你的權利,難道你就不知道什麼叫親兄弟,明算賬嗎?”
“你,你什麼意思?”寧婉兒捂住自己的腳,看著寧宴靠近,瞳孔慢慢放大。
寧宴臉上的戾氣是她從沒有見過的。
“什麼意思,就憑你所作所為,我就可以把你告了。”
“你別糊弄我,要錢的大嫂,是你親娘,你還能把大嫂告官了。”寧婉兒說著,更加覺得自己很有道理,不怎麼大的胸脯挺起來,似乎這樣就能多一點兒自信。
寧宴往後退一步,她對女人沒有什麼好奇的地方不會盯著寧婉兒的自信看,瞧著寧婉兒的作態,心裏還有些害怕,萬一一不小心碰上了,讓她負責咋辦。
心裏這麼想,開口問道:“為什麼不能告官。”
“當然是因為謙辭了,謙辭去京城趕考,你在後麵搞事情,讓謙辭丟臉了,謙辭可是會恨你的。”
“……”寧家還真的會算計人。
知道她關心寧謙辭,這才拿著寧謙辭要挾她。
如果現在被嚇住,以後估計得為這一群吸血鬼做牛做馬。
寧宴靠近寧婉兒,伸手拎起寧婉兒的腳,手上用力,一陣鬼哭狼嚎,將寧婉兒崴了的腳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