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所有東西的味道都是極美的,如果吃著不好吃,肯定是做法不對。”寧宴說道,說完之後突然想到一個東西,寧宴臉都變成綠色的了。
鯡魚罐頭,這玩意兒不管誰吃都是臭的,當然如果換一種做法也是美味的,但是吃的時候未免會聯想到鯡魚罐頭。
想到鯡魚罐頭,寧宴胃裏就極為不舒服。
“大娘子您怎麼了”吳幼娘嚇得臉都白了,趕緊問道。
“沒事。”寧宴搖頭,扶著胃往外走去。
在院子裏坐了一會兒,不在去想什麼鯡魚罐頭胃才舒緩了一些。
過了好一會兒,寧宴也開始了搬運工生涯。
沒有手機,沒有網絡不能吃雞不能榮耀,除了幹活似乎也沒有意思了。
寧宴走到果子堆前,一手拎著一個筐,輕飄飄提到地窖裏。
周遺作為男人,幹活的速度還比不上寧宴。
心裏有些不爽,於是加快速度,提著手裏的筐往是地窖快走,回來之後又快速的裝筐,除了前些年打仗的時候會為了訓練做出這麼多重複動作,這些年還沒有這麼累過。
一天下來,周遺的手臂都粗了一圈。
“寧娘子還真的不一般。”
“是嗎?”寧宴一點兒都不心虛的接受了周遺的誇讚。
陳禍晚上回來,沒有看見周遺炫耀什麼,還有些不習慣。
看見陳禍,寧宴問道:“那些人訓練的怎麼樣了?”。
“有點兒樣子了。”
“那就成。”有進步就好了,之前那種連列隊都不會,也不知道導刀疤是怎麼將一個聚集區保護的那麼好的。
想來應該費勁了力氣。
刀疤是個有組織有指揮能力的人。
“明天我去看看。”
“好嘞。”陳禍並沒有把寧宴巡視當成一回事。
他一個衝鋒將軍,訓練出一批類似鏢局能送貨的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自信的陳禍根本沒有想到明天會如何的慘淡。
樂滋滋的吃著手手裏的蛋糕。
次日清晨。
陳禍趕著馬車往縣城走去,寧宴坐在馬車上,拿著紙筆寫寫畫畫,寫好之後等紙上的墨跡晾幹,隨後將紙折疊起來賽到馬車的夾縫裏。
到了縣城,寧宴沒有第一時間往院子走去。
而是先去了燒烤鋪子,寧宴讓阿旺帶著她去租賃的鋪子,看一下鋪子的朝向,寧宴將大概的要求跟阿旺說了一下。
說完之後,扭頭發現,阿旺處於目瞪口呆中。
緩上好一會兒,阿旺才說:“大娘子,這個鋪子真的要用那麼多琉璃嗎?”
“可不是,隻有琉璃才能彰顯富貴。”
“大娘子,您就不怕白主簿將您新來的鋪子奪了去嗎?”
“白主簿。”
差點兒忘了這個人了。
隻可惜,殺官這個罪名她背不起,老話說的好,富不與官鬥是有些道理的。
但是留著白主簿,她的鋪子肯定會被惦記。
寧宴蹲在地上開始想應對的法子。
“你姐已經成為白主簿的妾了?”
“嗯。”提到這個,阿旺就有些喪氣。
“男主外,女主內,通縣那麼大,白主簿身居官位汲汲權勢,應該不會去主動關心一個鋪子,隻要白二太太忙一點兒咱們的鋪子就會安生一段時間,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