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宴走到薛先生家裏,瞧了一下薛先生的進度,也沒多少說話。
隻要薛先生沒有喪心病狂到用人做試驗品,寧宴就不會的插手。
醫學的進步,總是要經過一係列的試驗。
薛先生正忙著,寧宴也就沒有在這裏呆多久。
早早就往大棚走去。
大棚裏的辣椒苗苗已經長的一指高。
裏麵還種著一些韭菜,韭菜有些發黃不夠綠,這也沒有辦法,大棚裏長出來的,跟外麵的肯定有些差距。
瞧見裏麵放著的小床的瞬間,寧宴眼裏閃過愕然。
錢氏主動解釋:“這是我父親晚上看大棚住……”
“沒關係的。”寧宴擺擺手,隨後想到了些什麼繼續說道:“大棚裏有些濕潤,暖和歸暖和,但是在這裏住的時間長了,身體會受不了。”
“那、那怎麼辦,要不以後……”
“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兒棚子裏暖和,想要在這裏住著也可以,不過得多吃辣椒。”
“辣椒……”錢氏嘴角抽搐一下。
辣椒那東西可金貴的很。
“不用擔心,辣椒夠用的。”大棚裏種著的東西越來越高,證明這個大棚還是可以用的。
以後可以源源不斷的種植。
再者西北那邊不是已經去了人嗎?
所以寧宴也沒有小氣。
錢氏心下全是感動,更是決定要把大棚弄好。
寧宴拍拍錢氏的肩膀,隨後蹲下身子,看著盆子裏放著的豆芽,豆豆芽已經長的一指長了。
昨兒弄得毛血旺裏麵的配菜被吃的光光的,寧宴都沒有嚐出豆芽的味道。
從裏麵拔了一把豆芽隨手用黃草編了一個小籃子,帶著豆芽往家裏走去。
回到家裏,徐氏這會兒正在灶房忙著。
小鍋裏燉湯這酸蘿卜老鴨湯,大鍋裏蒸著肉包子。
炒菜的黑鍋也沒閑著。
蒜苗肉片在裏麵翻滾,寧宴眼尖,還看見綠色裏帶著一點兒紅。
想來應該是辣椒了。
寧宴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徐氏了。
昨兒寧謙辭因為吃太辣,晚上鬧騰一夜。
徐氏這會兒子做菜還放辣椒。
就不怕寧謙辭躺床上起不來。
“看什麼看,我才不會害我兒子,瞧瞧這是什麼。”徐氏對這種質疑的眼神也很熟悉,說著話的功夫就從一旁小櫥櫃裏拿起一包藥。
這藥的包裝很眼熟。
“從李大夫那裏拿來的?”
“可不是,花了我好些銀子,那個老頭也忒坑了一點兒。”
眼見徐氏就要沒完沒了的念叨起來。
寧宴趕緊的走出灶房,順便把手裏的豆芽塞給徐氏。
有人做飯,寧宴也樂的清閑。
瞧一眼院子裏光禿禿的槐樹下堆著的雪人。
寧宴在院子裏看了一圈,最後想到家裏的小十一。
除了這孩子,沒人有情趣弄一個雪人出來了。
外頭雪已經停了,但是溫度越來越涼。
這麼過了幾日,寧宴就讓陳禍把周大海家的鴨毛拉倒家裏。
鴨毛臭烘烘的,拉倒院子裏時候,沒有一個不嫌棄的。
尤其是聽見寧宴說要把鴨毛洗幹淨的時候,所有人都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寧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