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訓練一下那個牛二,去寧城的路可沒有那麼安全。
“曉得。”陳禍拎起牛二往梅花樁那邊兒走去。
陸含章呢,心裏終於舒坦一點兒。
隨後嘴角又劃出一絲怪異的弧度,越來越倒退了,竟然跟一個憨厚的漢子爭長短。
這會兒女人生病了,陸含章就清閑多了。
在院子裏轉悠一下,看見擺在竹屜上的橙黃色或者漆黑沾著白粉的東西。
彎腰捏了一個,掰開之後發現這東西有些眼神。
攥著兩個走到寧有餘的房間,問道:“這是什麼?”
寧有餘隨意看了一眼說道:“娘做的柿餅。”不知道能不能吃。
喘氣功夫就看見男人把柿餅放在嘴裏吃了,後半句就這麼咽在嘴裏。
最後化成一句疑問:“好吃嗎?”
“還成。”有些甜,不澀有嚼勁。
就是賣相不好,如果這個東西不是寧宴做的,他是看都不會看一眼的,更何況去吃了。
“你沒吃過。”陸含章反問一句。
寧有餘趕緊搖頭:“吃過了。”
可不能說沒吃過,不然……
不然會怎麼樣寧有餘不知道,隻是看著高大男人又吃了一個柿餅,開始懷疑這東西是不是真的好吃。
想了想起身跑到院子裏,冬日的風比較涼,頭發又被剪短了,風直接穿過頭皮涼颼颼的感覺並不是很好。
捏了幾個沾染白色霜粉的柿餅趕緊跑回房間裏,扯開柿餅嚼了一口。
眼睛一亮,味道還真的不錯。
睡著的寧宴並不知道當初隨意弄的一點兒柿餅被人給吃了一大半。
迷迷糊糊睡了一天,次日太陽放出光芒的瞬間,寧宴也醒了過來。
休息一晚上,腦子也不混亂了。
想到昨天的行為,寧宴拍了拍額頭,還沒有太過分。
推門走出院子,入眼的就是陸含章捏著一個黑漆漆的東西在啃。
這東西……
寧宴視線落在竹屜上,裏麵的東西竟然少了一大半。
寧宴嘴角抽搐一下:“好吃?”
“還成。”經過一晚上,陸含章早就知道寧宴弄出來的這些東西還沒有人吃過。
不過……
一般從這女人手裏弄出來的東西味道都差不了,所以,也並沒有多鬱悶。
見寧宴盯著他手裏的柿餅,想都沒想,直接扔給寧宴兩個。
穩妥的接到手裏,寧宴掰開嚐了一個。
還可以,甜絲絲的,都快比新鮮的味道好了。
吃完一個,寧宴身子僵硬一下,她似乎好像還沒有刷牙還沒有漱口,還沒有洗手洗臉。
就這麼用這雙手,寧宴低頭看一眼手裏的柿餅。
把柿餅塞到陸含章身上,轉身就往院子的水井走去,打了一盆水,洗漱完畢,看一眼陸含章手裏的柿餅。
最終沒有吃。
心裏有陰影了。大環境允許的時候寧宴覺得自己就是這麼矯情。
陸含章呢,看一眼手裏的柿餅,心裏是不想吃的。,但是不吃的話,女人會不會覺得他在嫌棄她。
算了,在戰場上什麼髒東西沒吃過。
柿餅還算是幹淨的。
放在嘴裏,依舊甜絲絲。
寧宴……大佬就是大佬,明知道她沒有洗手還麵不改色的吃了,有大佬風範。
她就不成了。
吃了飯在院子裏站著打拳,樹下懶洋洋的卷毛突然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