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寡婦這麼一撩撥,寧朝暉是忍不住了,就著這個姿勢入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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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衣服,從身上摸出一個碎的不能在碎的銀子,塞到沈寡婦手裏:“給凝兒買個頭繩,再給她換一身新衣服,大過年的穿著好看,說親的時候也好說。”
“……”沈寡婦看一眼手裏的銀子,恨不得拉著寧朝暉再來一次。
寧朝暉扶著腰離開沈家。
路上左看右看,生怕被人瞧見了。
這副心裏有鬼的樣子,似乎有些熟悉。
至於哪裏熟悉……
寧朝暉這會滿腦子都是沈寡婦的身體,哪還有心情琢磨什麼熟悉不熟悉的。
走到縣城。
寧朝暉問了一下成衣價格。
砸吧砸吧嘴,這也忒貴了,左看右看最後扯了兩尺布,又買了一朵絹花,回去給歡兒帶,看一眼玉容膏,問了一下價格。
寧朝暉咬牙買來下來。
歡兒這幾天又是做飯又是掃洗的,如果不好好養著,那雙手就廢了,當然也沒有忘記小李氏的紅糖。
把買來的糖送到沈家一份,剩下的則是帶回家給小李氏藏起來。
可不得藏起來麼,若是被大李氏看見了,估計又是一頓叫罵。
寧寧宴那邊兒呢。
寧宴瞅著寧有餘紅彤彤的小臉蛋,伸手一抹也發熱了。
“去薛先生那裏再拿一副藥去。”寧宴看向陸含章。
陸含章點點頭,著急之下,也不走正門了,直接從牆上跳出去。
徐氏從灶房走出來,正好看見陸含章跳出去的身姿,臉上的笑僵硬一下。
這個院裏住著的人,除了她跟兒子,沒有一個正常的。
惹不起惹不起,徐氏退後幾步,再次鑽到了灶房裏。
寧宴看見徐氏的動作也當做沒有看見,這會兒可沒有時間跟徐氏計較這些。
把寧有餘抱回房間,鋪好被褥。
問道:“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沒有不舒服。”寧有餘搖搖頭,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突然的生病了。
寧有餘不懂,寧宴卻是動的。
年前下的雪,這會兒正化著,可不就冷了。
屋裏雖然有棉被,有羽絨服,但是有些冷還是抵抗不了的。
小孩兒跟老人在冬天最難過了。
原本還打算盤炕來著,但是因為吳幼娘年前離開了通縣,去了京城,家裏沒有那種扛不住冷的。
寧宴就沒有想過盤炕的事情。
現在看來,不能拖下去了。
陸含章提著藥回來,親自走到灶房煎藥,徐氏哆嗦一下,想要幫著陸含章煎藥。
但是對上陸含章的眼神……怕了怕了不管了。
又不是非得幫忙煎藥不可。
徐氏躲回自己房間跟賈婆子說話去了。
陸含章雖然出生優渥,但是日常該會的還是會的,煎藥這種事情早就掌握了。
煎好藥之後,端著碗往寧有餘的房間走去
床上的小孩兒已經睡著了,至於女人,手裏拿著紙筆,也不知道再花什麼。
沒有打擾寧宴,陸含章推醒寧有餘。
“喝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