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要看著這種事情在眼前發生。
但是……
這輕佻的少爺一看就是富家公子,他們若初出頭了,會不會給大娘子帶來一些隱患。
兩人緊張的額頭開始冒汗了。
輕佻公子說著話的時候,褲子已經扯了下來,露出醜陋的東西,一步一步往容卿忱走去。
容卿忱看一眼桌子上的剪刀。
這是用來剪頭發的。
現在……
輕佻公子靠近的瞬間,就把手裏的剪刀往這人大腿根劃去。
眼見剪刀要落在不能描述的地方。
“啊……”
杜春露忍不住尖叫起來。
輕佻公子一走神,剪刀直接紮在屁股裏。
嗷嗚……發出狼吼一般的聲音。
屁股上的肉多,被剪刀插上一下也死不了人。
一擊不中,容卿忱臉都白了。
外頭班主走來走去,突然聽見女人的叫聲。
女人……
容卿忱是可不能叫出這種聲音的,隨後又聽見詭異的慘叫聲,班主一慌帶著幾個人往裏走去。
慘叫聲太大,前頭都聽見了,尤其是耳朵靈敏的寧宴……
回頭看一眼發現吳幼娘跟杜春露都不見了。
剛才女聲的慘叫跟杜春露一樣一樣的。
“蘭香,你在這裏看著他們,別讓他們出去,外頭應該是發生了些什麼。”
“大娘子,您去吧!”蘭香點點頭。
寧宴一出去,就把門給關上。
走到後台,看見的就是沒穿褲子的男人捂著屁股慘叫!
角落裏還站著瑟瑟發抖的杜春露跟故作冷靜的吳幼娘。
還有一個臉上帶著油彩的戲子,癱坐在地上, 手裏還拿著剪刀。
“快去請大夫,葛公子若是出了事兒,全都吃不了兜著走。”
班主說完,視線落在容卿忱身上,眼裏閃過嫌棄。
戲子戲子,這麼高潔還當什麼戲子。
不就是被睡一下,用得著跟貞潔烈女一樣反抗這麼強烈,若不是這小子拒絕的這麼強烈,他們也不會相處這種法子。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在這裏?”班主瞪了容卿忱一下,視線落在吳幼娘身上。
吳幼娘長得很好看。
江南女子所有的文雅跟富貴家才能培養出來的挺拔決斷讓人耳目一新。
這種女人是那些紈絝最喜歡的。
如果把這個女人給留在戲班子裏,估計能夠帶來不少收益。
“迷路了。”吳幼娘說道。
“什麼迷路了,我看你就是過來偷盜了,過來幾個人將這兩人關押起來,改日送到官府。”
“……關押?改日?”吳幼娘眉頭皺了起來。
“我來你戲樓聽戲走錯路。就得被關押?你這裏厲害怎麼不去當官呢?不當官也有這權利?”
外麵聽戲的人陸陸續續走過來。
瞧見吳幼娘還覺得有些熟悉。
“你們就是過來偷東西的……窮鬼兩個,沒見過什麼好東西,就起了心思。若是不帶你們見官去,我這戲樓就不用開了,直接當善堂就好了。”
“你,誰稀罕你這點兒東西,倒是你,直接把班子裏的戲子賽出去,人家一個男人還得陪男人睡,要不要臉,你們這戲班子可真夠藏汙納垢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裏是青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