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漂亮可以,隻要不醜就成,就算漂亮也不能是這種豔麗輕佻的漂亮,活脫脫的狐狸精。
主婦嗎?
或者溫柔,或者大方或者雍容。
隻是不能豔麗,不能張揚。
張揚豔麗是妾室才能有的。
看向寧宴的視線多了幾絲輕蔑。
寧宴自然是感覺到這些人視線的變化。
不過,狗眼看人低,難不成人還要跟狗一般見識嗎?
寧宴沒有理會那些打量的眼神,走到容卿忱身邊,蹲下身子:“還認識我嗎?”
“大娘子!”容卿忱聲音裏多了低沉。
小少年經過半年的時間,成長了不少,成長的代價是巨大的。
“後悔了沒?”寧宴問道。
容卿忱苦笑,除了苦笑也無言以對。
後悔,後悔有什麼用。
“大娘子,總是在最狼狽的時候遇見你。”容卿忱的聲音裏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寧宴挑眉:“難不成你現在還覺得我會救你。”
“你會的。”
“……”
“你是個好人,你喜歡美人。”
寧宴心裏有些不舒服,怎麼又說她是個好人了。
好人意味著什麼呢?
意味著被人欺負。
可不是一件好事兒呢。
“那你是什麼意思,要出賣皮肉?”
“賣給大娘子,我心甘情願。”
“……”寧宴哆嗦一下,她雖說喜歡很man的男人,但是像容卿忱這樣絕色風華的還真的不討厭。
如果……如果沒有跟陸含章成親,說不準還真的會來上一發。
但是……
這世界上沒有如果,寧宴笑笑:“外貌有時候並不是武器。”
寧宴轉身看向‘葛公子’,伸手撩開葛公子的衣擺,在傷口處捏了一下。
“葛公子的屁股可真白呀!”
葛公子也就是葛金被摸了屁股,整個人都不對勁兒,竟然有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摸他屁股,簡直。簡直不能忍。
“你,你什麼人,你變態。”
“你也是變態呀,我覺得咱們可以湊成一對。”寧宴說著還挑了挑眉頭。
葛金快要嚇死了。
他就是一個紈絝,平日裏喜歡搞些事情。
但是若是被人搞還真的不樂意。
“大夫呢,大夫呢?”葛金嘶吼幾聲。
這個女人身上帶著一股子戾氣,在她身邊兒說話,牙齒都酸的慌。
這個女人肯定不簡單。
屬於惹不起的一眾。
屁股上還有傷口呢。好疼,大夫也不過來,這個龔班主簡直不想活了,這麼久了都沒有把大夫請過來,簡直是豈有此理回去就找姑父哭去。
龔班主完全不知道自己這會兒已經被人給恨上了,老臉上堆起笑, “葛公子你再等一會兒,咱這裏距離醫館有些遠。”
“……”葛金咬牙。
寧宴起身,在葛金屁股上拍了一下,看向容卿忱:“我不會在收留你的,不過如果你有想法我可以給你安排一個地方。”
“我願意。”
容卿忱立馬就點頭了。
在京城半年,經曆的事兒不少,越發覺得大娘子心腸好。
如果拒絕了大娘子,日後怕是遇不見這麼好的人了。
“這位……容卿忱是我們戲班子的,你要把人帶走不好吧,再者,容卿忱故意傷害葛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