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他是惹不起的。
“我真的不知道。”見寧宴不信,葛金也發愁。
對於惹不起的人,他自然是不會繼續招惹的。
“那,我家院子外頭為什麼有那麼多人走來走去的。”寧宴繼續問。
葛金思考了一會兒。
說道;“你那個小跟班,吳娘子吳幼娘弄得寧記不知道多少人眼饞,如果不是扯著太傅的名頭,早就被人吞並了,當然吳幼娘也是有一點兒能耐的。
這會兒吞並不了寧記,就想著將吳幼娘娶回家了,隻可惜吳幼娘跟一個叫什麼旺的牽扯不清……誰也不想要一個在外頭有男人的女人。”
“……”
寧宴突然覺得男人好惡心。
一方麵想要別人的家產,又覺得人家配不上你,還發散思維覺得吳幼娘在外頭養男人。
男人怎麼都這麼惡心呢?
是什麼給他們自信,覺得自己長了一根迪奧就了不起嗎?
幸好,陸含章沒有這種毛病。
不然……
“這麼說是有人在打吳幼娘的注意?”
“是啊,也可能是在打你注意,甚至想要都收了也可能,畢竟你跟吳娘子不是一種類型的。”
葛金說完趕緊捂住屁股,往後退了一步。
這種想法的,肯定會有。
如果不是察覺到眼前女人身上的壓迫感,他也會動心思。
吳幼娘的寧記,他托姑姑查過,姑姑還沒有給他正經回複。
隻說不能插手。
眼見這位大娘子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狠厲,葛金求生欲望極強:“對了我姑姑今天回來,你不能對我動手。”
“……”寧宴停下步子,看一眼葛金:“你挺聰明一個人,怎麼就不往正道上走呢?”
“對對對,我挺聰明的,你讓吳幼娘出來做生意,肯定是缺錢了,要不我給你打下手。”
“用不起。”寧宴擺擺手。
葛金這樣的人,她是真的看不上,整天想的都是那些雞鳴狗盜的事兒。
若是她前世那些兵知道她會用一個強|奸,甚至讓不少人家破人亡的人做事。
那少不得被人嗬嗬。
做了壞事就是做了壞事。
什麼樣的洗白都不成。
寧宴摸出自己鍛造的三棱錐,落在葛金脖子上,她麼到不是真的想殺人,殺了就會得罪很多人。
不值當。
不過,嚇唬一下還是可以的。
“大娘子,你,你不能殺我。”葛金這會是真的害怕了。脖子上貼著一個冰涼的東西,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都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看不上我哪裏,我改還不成嗎?”
“……”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那被禍害的人家呢?寧宴雖然經常被發好人卡,但是,也不是好的沒有底線。
她不是官府也不是兵王,不需要執法,也不需要為那些被迫害的人主持公道。
葛金沒有把魔爪伸到她身上,這條小命也不需要她拿走。
不過,虐待一下還是可以的,三棱錐更是貼近幾分。
葛金感覺到脖頸上一疼,還聞到鮮血的味道:“不不不,大娘子,我有錢有很多錢,我可以給你,隻要……”
“我不需要你的錢,你如果真的有心,就想想以後該怎麼辦,還有,讓你的那些狗腿子將在我院子那邊兒徘徊的人都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