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奴婢,老夫人奴婢錯了,奴婢……”
“拖下去!發賣了。”
“老夫人……”小丫頭發出淒厲的叫聲。
發賣了,從官家大戶發賣出去的丫頭都是犯過錯的,一般人家也不敢要。
若是發賣出去,肯定是被賣到醃漬的地方。
隻可惜……
規矩就是規矩麼,沒有人替犯錯的丫鬟求情。
奉茶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留在府中有什麼用。
淒厲的呼叫聲,漸漸消失。
將軍府,依舊是將軍府。
陸守禮腳上的燙傷並不嚴重。
除了腳背上多了幾個粉色的水泡,一點兒的問題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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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院子的事兒到底是不了了之。
對於這些,陸含章也不在意
他壓根就沒有想在這裏住著,成親之後,就帶著女人搬出去。
之所以問皇上要了這麼一個聖旨,很荒謬的聖旨。
還不是因為想要女人堂堂正正的,用他陸含章的夫人的身份走出去。
不能跟在軍營那段時間一樣,明明住在一個帳篷裏,卻被人當成暖床的,或者是伺候的……
雖然女人對這些很不在意的樣子,但是該給的還是給。
作為男人,自然應該將所有的東西都考慮起來。
現在……
先太子已經被幽禁起來,北地可以安靜上十年八年的。
至於南邊西邊,也用不著他親自前往。
日後,隻需要護著女人就成了。
雖然……
女人大概是不需要他護著的樣子。
一個人也可以日子過得風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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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寧宴往寧謙辭住所走去,至於其他的邀請,不管是賞花的還是品茶的,寧宴一個也沒有理會。
走到城北的一個不大不小的院子裏。
輕輕敲了一下門。
裏麵五大三粗的牛二就走了出來。
“大娘子,您咋來了,裏麵請。”牛二憨憨的將寧宴請進去。
寧宴眼裏閃過一道光澤。
明明昨日,賈婆子就往這邊送了拜帖。
雖然說……
一家人親兄妹的送拜帖,聽著有些梳理,
其實還不是為了提前告知一聲麼。
瞧著牛二現在的模樣,似乎根本不知道她要來的樣子。
這……
似乎就很有意思了。
寧宴帶著珍珠往花廳走去。
在裏麵坐著將近半個時辰,都沒有人送茶水。
寧宴也不著急。看向牛二問道:“你們大人呢?”
“大人一早就跟著樂二兄弟遊走公務了。”
“哦,那就是不在家。”
“可不是,大娘子您來的有些不巧啊!”
“確實不巧好。”寧宴起身準備離開。
然而還沒有走出花廳,徐氏就搖曳著身子姍姍來遲,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徐氏身後,跟著的依舊是那位叫禾苗的丫頭。
“這剛來就走?是沒有把我放在眼裏嗎?”
徐氏似乎有飄了。
寧宴……
寧宴嘴角抽搐一下。
譏笑一聲:“有沒有把你放眼裏,你還不清楚。”
“你放肆。”
“……哦,我本來就放肆,您繼續。”寧宴說著轉身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