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吧。”
“……”還能怎麼辦,都被人看見了。
難得的放縱一下自己,卻……
寧宴也是心累。
捏著不知道什麼時候脫落到手裏的麵具,縱身一躍,從房頂跳下來,寧宴帶著鴛鴦從正門走了進去。
溫言已經更換了一個茶盞,並且給寧宴到了一杯茶水。
茶水清澈,應該是好茶。
隻可惜現在是深秋,這個時候,若是繼續品綠茶,對身子也不好。
倒不如花茶或者白茶。
隻可以白茶數量稀少。
寧宴坐在溫言對麵,突然問道:“‘孤陰冷煞,端的是陰命’這是什麼意思?”
寧宴讀的書少,溫言說這句話的時候,俞一兮的臉色瞬間溜扭曲了。
想來應該不是什麼好話。
不過,依著她的學問,還真的搞不懂這句話的意思。
隻能,不懂就問了。
“意思是天生的命中無子,克妻,除非有天大功德的熱幫著逆天改命否則必然是孑然一身……”
“……”這麼嚴重嗎?
自從見識過東方祭之後,寧宴就對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多了幾分敬重。
若是放在前世,肯定會嗤之以鼻。
“俞一兮以為你認定陸含章了?”
“……怎麼你覺得我是開玩笑?”
溫言桃花一般的眼睛裏,全是風流韻味。
斜睨一下寧宴,三分情三分醉還有三分肆意,寧宴趕緊移開目光。
被溫言這樣看著,她的小心髒承受不起啊!
她都要以為溫言對她有什麼想法了。
打住打住……
作為有夫之婦,可不能想這些。
“是不是開玩笑你自己知道。”寧宴翻了一個白眼,隨後話鋒一改說道:“謝謝你咯,若不是你在前頭擋著,俞一兮這人,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你?肯定有法子應對的。”
溫言對寧宴很有信心,說的寧宴臉都紅了一下。
“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總覺得現在的溫言怪怪的,相處起來有些不自然。
寧宴擺擺手,準備離開。
“嗯,路上注意安全。”溫言並沒有挽留,隻是腳步收回一點兒。
其實啊!他還是不想讓女人離開的。
寧宴沒有回頭,所以看不見溫言灼灼的目光。
這目光,仿佛盛夏的驕陽一般。
離開將軍府,寧宴鬆了一口氣。
將手裏的麵具再次帶上,兩人往小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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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俞一兮坐上馬車,拳頭攥的緊緊的。
原本她以為她在溫言身邊是有勝算的,但是溫言那人……命裏注定沒有妻子,這樣的人,大概是不會對女人產生感情。
這樣的話……
要怎麼才能讓溫言離開陸含章。
“小姐,您心裏如果有什麼不舒服的,跟白屏說,不要自己忍著。”
“跟你說也不管用啊!”俞一兮歎口氣。
感情上的事兒,別人是幫助不了的。
溫言……
大概是要跟陸含章耗著了.
除非……
有其他的,能夠入了溫言眼睛的男人。
這天下優秀的男人何其多,但是,要比陸含章還要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