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風吹過,帶起一陣香,從天而降的三位蒙麵女子,雖然看不清臉,但是那窈窕的身姿,也使在座的男子想入非非。其中穿白衣的女子說:“是我傷你的,那又怎樣?”
哲城說:“敢問姑娘尊姓大名,是哪個門派的?”
旁邊的黃衣女子說:“你這小人,不配問我家小姐的名字。”
哲城冷笑道:“哼,二位多次說在下是小人,我是小人,那小姐用暗器傷我又是什麼?”
“你…”黃衣女子正準備出聲繼續與他爭辯,被白衣女子製止了。這三位美麗的女子正是在前段時間在錦繡樓喝茶的離淺、茯苓和海月。
隻見離淺身穿白色羽紗,亭亭玉立的站在擂台上,而她後麵的黃衣茯苓和藍衣的海月,一靜一動,美人如畫。
離淺淡淡的笑,說:“好一張利嘴,敢問閣下,對於此次的比賽是否真的問心無愧?如果真的是這樣,小女子願意道歉。”
眾人都懷疑的看著哲城,哲城的臉一下子紅了說:“口說無憑,請問有證據嗎?”
“嗬,證據嗎?那要麻煩尊莊主了,男女授受不親,小女子不適合搜他的身。”
尊禦天看著帶著麵紗的離淺說:“美人既然開口了,那必定從命。”說罷,快速飛向哲城,哲城見尊禦天衝向自己,立即往後退想逃走,尊禦天怎會讓他得逞,比他更快的出掌,踢腳,踢中哲城拿劍的右手,“咚咚”兩根銀針落地,眾人嘩然。
尊禦天撿起地上的銀針說:“想必你刺向沈傾情的劍是假,把袖中的銀針射向她是真吧,你料定沈傾情見你徒手抓劍,肯定會分神,而你也知比賽點到為止,並不能真正刺死她,就使用了這下三濫的手段。”
沈傾情頓時愣住,憤怒地對哲城說:“哲城,你竟然這樣對我?”
沈傾情的話一出口,大家都愣住了,平常的比賽,怎麼會痛下殺手呢,這兩人肯定有貓膩。
這時,原本被尊禦天打在地上的哲城,一躍而起,劍鋒直指離淺。尊禦天眸子中透出冷光,正準備出手。看見離淺輕輕飛起,從袖中突然抽出白綾,他停住了腳步,此時他也想看看這五年不見的小丫頭有沒有長進。
哲城惡狠狠地對離淺說:“你壞我好事,找死。”崆峒派的武功本來就狠毒狡黠,而哲城又被離淺逼得毫無退路,更是拚勁全力,痛下殺手。
離淺手中的白綾好像蛇一般,光滑,出招毫無套路可言,哲城一時半會找不到離淺的弱點。眾人看到離淺瀟灑隨意,好像在逗著哲城玩一樣,深知這女子武功高強,且內力深厚,但是又看不出是哪門哪派的武功,隻是覺得和向來以輕盈,瀟灑著稱的靈碧派有些相似,但又摻雜著其他門派的武功。
兩人大的難舍難分之時,離淺突然一變,轉身飛向高處。手中白領幻化成利劍,重重擊向哲城。哲城吐出一口鮮血,身子重重的落在擂台上。崆峒派的掌門徐青衝上來接住自己的愛徒,喊了聲:“城兒。”又恨恨地對離淺說:“敢問閣下是那門派的高手,讓我這徒弟死的明白。”
眾人都為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白衣女子捏了把汗,誰都知道,這哲城是徐青的愛徒,更是把他當成未來接班人看待,此時死在了她的手中,徐青定會為自己的徒弟討個說法。難免一場惡戰。哲城在崆峒派中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在武林中也是不弱的,被這個女子幾招打成重傷,又覺得會有場好戲看了。
離淺望了望旁邊神色各異的眾人,又對上了離木擔心的目光,她向離木微微一笑,示意他不要擔心自己。然後開口說:“在下十二宮宮主離淺。”
下麵頓時一陣喧鬧,十二宮的宮主竟然是個女子,還如此的絕色。
聽到十二宮三個字,徐青楞了一下,冷笑地說:“原來是離宮主。”
說罷竟要舉劍上前,尊禦天立馬向尊景洲示意,尊景洲點了點頭。拉住徐青說:“徐掌門,先帶哲城下去治傷要緊。”徐青看見滿身是血的哲城,哼的一聲甩手下了擂台,喚來兩名弟子將哲城抬下去。
而站在另一邊的沈傾情麵對眾多武林高手的目光,還有自己的師父峨眉掌門人風淩師太那恨鐵不成鋼的眼神,一恍惚,坐到了地上。
離淺走了過去,拉起沈傾情,溫柔的說到:“還望姑娘好好保重身體。”說完,眼睛瞄了瞄她的肚子。沈傾情流下兩行清淚,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謝謝姑娘出手相救。”
“客氣,想必峨眉派沈姑娘是待不下去了吧。”
沈傾情淚眼朦朧的看著離淺,不知她說這話是何意,十二宮向來都是神秘莫測,突然找上自己,是有什麼陰謀嗎?離淺看著沈傾情防備的眼神說到:“隻是覺得姑娘是為愛癡狂的人,有幾分同情罷了。我這有個酒樓,缺少個掌櫃,不知道姑娘是否有興趣?”
“可是,師父…。”
“尊師的問題,我去解決。”
沈傾情想了想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