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 / 2)

離淺行屍走肉般的走向那片樹林,突然從樹林各處出來許多蒙麵人,離淺嘴角嗤笑的了一下,抽出白綾,不管不顧的出招,她心情悲憤,使出全身力氣,但由於中毒和亞希下的盅,力道不是很足。

蒙麵人的首領犯難了,主子說無論如何要把她帶回去,但是不許傷他,離淺武功不錯,即使現在身體狀況不太好,毫發無損的帶回去,還是不太可能。

但是就在他要退下去的時候,主子教了他一招,說這是離淺武功的破綻,又一次的叮囑不許傷她。

這蒙麵人揮手讓屬下退下,自己挺身而出對離淺說:“姑娘,在下不願傷你,麻煩你隨在下走一趟。”

“想抓我,看你有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離淺揮舞著白綾,蒙麵人都不敢進她的身,此時的離淺,不要命的打法震撼了一圈人,她似乎不在乎自己的死活,招招都是攻擊,不帶防禦。剛剛說話的蒙麵人心裏直犯嘀咕,這女子不要命,我們還得顧忌她的命呢,難,真難。

這人閃身繞離淺身後,給其他幾個蒙麵人示意,那幾人會意後迎上去,這人從後麵用了主子教的一招,離淺一下子就暈了過去,蒙麵人呆住了,他沒有幾分力,趕緊探向離淺的脈,發現她已中毒而且還帶有一種盅。心裏罵了聲娘,背著離淺就跑。

等到尊景洲追到打架的地方的時候,離淺和蒙麵人早都走了。

地上隻留下離淺隨身攜帶的白綾,尊景洲的從心底冒出一絲寒意,他不知道他的七哥聽到這消息會不會瘋了,會不會內疚的要死。

尊景洲四處看看,發現有打鬥的痕跡,但是是誰把離淺帶走的呢?這次出行知道離淺隨行的人少之又少的。難道是溫衍?

尊景洲回去和尊禦天彙合,尊禦天看見就尊景洲一人回來,問他:“離淺呢?”

尊景洲皺了皺眉頭,說:“七哥,離淺,離淺她,被人帶走了。”然後將離淺的白綾遞給了尊禦天,尊禦天伸手去拿,但是那手止不住的顫抖,緊緊地握住白綾。

“七哥,你不要倒下啊,要不誰去就離淺呢?”

尊禦天吐了口血,用手指隨意地擦了擦嘴唇。尊景洲著急的上前,喊了聲:“七哥,七哥。”

尊禦天擺擺手,說道:“沒事,讓阿金送我回去,你去查離淺被誰帶走了,別的人我不放心,你親自去。”

尊景洲重重地點點頭。尊禦天現在感覺到了報應,原來他做事從來都不會後悔,現在,他後悔了,心像數根鋼針插著,嗓子像是被什麼東西堵著,離淺,我後悔了,後悔做的一切,你能不能原諒我一次。

阿金帶著受傷的尊禦天回到他們在風啟國的聯絡點,尊禦天在晚上就開始高燒不退,尊景洲從外麵回來第一時間就來看尊禦天,尊禦天嘴裏不停地嘟囔著:“離淺,離淺,對不起,對不起。”尊景洲知道尊禦天的心情是多麼的難過,看著自家哥哥變成這樣,他的心也跟著難過。

秦引端著剛煎好的藥進來,尊景洲問他:“七哥他怎麼樣。”

“高燒因為他怒火攻心,中了毒和盅本不應該運功,但是莊主用了功,而且因為離淺著急了,才會這樣。等將溫度降下來,再說解毒和破盅的事吧。”秦引是迷穀神醫早期的一批弟子,因為壞了迷穀神醫的規矩,被趕出靈碧派,說起來也算是離淺的師兄,醫術雖然不得迷穀神醫的盡傳,但是憑借著自己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個別疑難雜症還是難倒不了他的。

秦引又問:“聽說我那小師妹被人擄走了,有消息嗎?”

尊景洲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人似乎很熟悉十二宮的聯絡方式,離淺身邊的茯苓、海月和阿重都消失了。胡泉也不知道去哪兒了,從亞希的府裏出來的時候,太混亂了,都沒注意,他溜了。根據但是現場的線索,到了風啟又沒了,現在也沒查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