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有樹木被燒斷傾倒的聲音,那麻五大叫一聲縮著脖子躲進了風旒毓的身後。
“哼!”駱蟬看著灰頭土臉冒出頭來的麻五冷哼一聲,像他這種人關鍵時刻不拿風旒毓當擋箭牌就不錯了,留下他豈不是個禍患,還不如讓他去“戰場上”當個炮灰來的實在!
“你和那個傷兵留下保護風莊主,其餘的跟著瑾去突圍。”她點了兩個人留下,最後把視線定格在麻五身上,別有深意的一笑,“至於你......便宜賣你個立功的機會,你就身先士卒作為前鋒在前麵探路吧。”
麻五腿一軟差點栽倒在地上,一開口就覺得自己的牙齒都在打顫,“姑姑......姑娘,你就饒了我吧,我隻是個領路人,殺殺......殺人我不行的。”
“還是那句話‘你可以選,可能死在前麵或是死在這裏’!”她眉尖雖堆著笑意,眼瞳裏卻盛滿了淩冽和不容抗拒的命令。
......
這樣一來不算那個麻五他們就一共有五人,駱蟬推了一把顫顫巍巍的麻五,催促他快點行動,麻五一個不查踉蹌的跌進了煙幕區,前有豺狼後有修羅夜叉,他也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了,是生是死也隻能看造化了。
餘下的人都與麻五隔了一段距離分散開來悄無聲息的隱沒進毒煙中,向著密林的邊緣躡手躡腳的行進。現在的形勢可以說是他們轉弊為利:一來,原本的毒煙倒成了掩護他們的屏障;二來,襲擊他們的人一定不知道他們有法子對付這煙幕的,戒備鬆懈,他們就可以出其不意攻其無備。
臨近密林邊緣的時候,借著遠處的火光已經能夠分辨的出眼前的景物了,繁密高大的參天古木重重疊疊,卻獨獨見不到敵人的影子。
駱蟬拉住南宮瑾蹙眉悄聲道,“現在該是讓魚餌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南宮瑾抬手示意所有人先隱蔽,摸起腳邊一顆石子,指尖發力把它彈了出去,石子正中麻五後心,他以為你又是什麼火箭毒油,慘叫一聲撲到在地,發現不痛不癢的便順勢趴在地上裝起死來。
駱蟬挑眉輕笑,他想借著天色裝死逃過這一劫,她偏不如了他的願,不然死的就可能是自己。她埋首拂開身前的矮草,掏出剩下的一顆彩球,身後有在喜宴上見識過這煙花劫威力的皆是驚疑不定的盯著她,不知道她拿這個要做什麼。
“這煙花劫沒有配合那一味藥就是普通的粉末。”她背後好似長了眼睛,懶懶的開口解釋,隨即抽開了球身上密封用的鐵線,複又摸出一個寸方的牛皮紙包,替換掉了裏麵的藥粉。
一切大功告成,駱蟬點唇幽幽一笑,眼底盡是惡作劇的促狹,“瑾,這次就讓給你玩。”
玩?南宮瑾背上一寒,莫名對那麻五生出一份哀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