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角牛瞄著最後剩下的一處地方,手一下停住,有些為難,轉眼看著傻木頭說道:“所有的地方都看過了,察覺不到一點明顯的傷勢,隻剩下最後一處了,這是最關鍵的地方…..”擠眉弄眼的續說道:“看如今的情形,實在是查不出,就……用你那個方法吧。”
“什麼…..”傻木頭瞄了眼最後那處,楞楞的應道。
“大祭司說過,病了就是不通,通了就不病,照你的老方法,這個小子就便宜你了。”鐵角牛甩甩粗辮子嗬嗬笑著起身走了。
“哦……”傻木頭點點頭,也不見遲疑,手一伸向著黃起最後那一處摸去。
意識中,黃起早就察覺兩人目光的方向,心肝尖兒都在懸著,一直膽戰心驚的注意著兩人舉動呢,一見那傻木頭的伸手動作,一下雞皮疙瘩滿身,驚得呆住了,驀然,他猛然蹦了起來,雙手亂搖,大聲喊道:
“別~~別別~~千萬別~~別動手啊!”
聲音在顫抖,全身都在顫抖。
仆街!
鐵角牛兩人瞄的最後一處,可是他傳宗接代的地方,是男人最根本最重要的地方,怎麼可能讓另外的男人觸摸,這可是最大最大的禁忌啊!
他跨下那物,正昂昂然堅挺挺的豎著,頂著獸皮豎起個高高的小帳篷,也不知是因為激烈的戰鬥導致血氣充盈,還是因為其它的特殊原因,從他意識蘇醒時就是一直高豎著,他一心求死,也不放在心上。
可如今…....真要命!
看鐵角牛擠眉弄眼的怪樣,傻木頭的淡定,這樣的事情鐵定不是第一次了,也不知有多熟手了,可你熟手別人就算了,管你熟手多少人,可你不能熟手到老子頭上啊。
那張高高豎起的獸皮,呼的一下粗暴的被揚起、蕩開,黃起的靈魂也一下變得空蕩蕩的,也不知落到哪裏是好,轉瞬,驚醒過來,狂吼暴怒的向著傻木頭撲去,拚命的咒罵、踢打、撕咬。
尼瑪!死人妖!死基佬!死開!
菠蘿麻子!給老子死開!死到遠遠去!
快動啊!你媽快動啊!狠狠揍他媽的!
快動啊!尼瑪!快動起來啊!
………
意識中,黃起的所有掙紮,根本引不起身體的半點反應,他眼睜睜的看著,傻木頭的一隻粗糙的大手,卷成個空心的拳套,一下套在自己那仍昂揚揚的東東上,一上一下認真的擼了起來,每一上一下,他的胃就完全反了起來,靈魂就狠狠的抽搐著,一下下的戰栗,怪異得扭曲的感覺,惡心得想吐出所有內髒,恨不得即時取來一把刀將自己那東東切了算了。
一股空前的屈辱憤怒感覺從靈魂深處湧上,靈魂瞬間膨脹起來,劇烈的咆哮著,悲痛的翻滾著,狂暴的掙紮著,清醒的頭腦漸漸的,變得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模糊,漸漸陷入一種迷茫茫的空白狀態之中,什麼也再想不起,隻有無窮無盡的憤怒充斥著。
殺!殺!殺!!!
籠罩在身周二十米方圓如一個圓球般的感知,忽然劇烈顫抖起來,激蕩起一圈圈的波紋,波紋越來越多,密麻麻的,在感知圓球裏來回衝擊著,一層層的重疊著、壓縮著,漸漸的,一條細細的,隻有頭發絲十分之一的淡淡細絲出現。
細絲無色無味,似實又似虛,憑空出現,肉眼根本無法看得見,隻有強大的靈魂意識才會察覺。
這條經過精凝的感知細絲一出現,似打破了某種桎梏一般,一條又一條,更多的感知細絲陸續出現了,密麻麻的,在感知範圍裏輕輕飄蕩,如一條條被輕風吹動的蛛絲,隨著激蕩的波紋一樣來回搖晃著,隨即,一條條的感知細絲,又相互粘連在一起,微一晃,凝成更粗一些的感知細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