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細地看了看林維維的傷口,流出來的血逐漸由紅變黑,他用手撫摸了一下林維維的頭,林維維就昏昏沉沉地睡著了。他抱起林維維,仔細地看了我和女警一眼,他的眼神了充滿了逼人的殺氣,用眼神就能告訴我們:“我要殺了你們!”
但一下子,看著林維維,他的眼神又變得溫和起來。一陣風帶著舊教學樓裏的灰塵吹了過來,使我和女警都睜不開眼。當大風停止後,那個黑大衣和林維維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我還在尋找著他們的行蹤,女警悄悄地走到我身邊,說:“喂,你抽了人家那麼多便宜,是不是該放下啦。”
我看了看自己,原來我一直都抱住那個女孩,隻是剛才太害怕,連抱著的感覺也沒了。我輕輕地放下那個女孩,忽然雙手感到無比的沉重。我大喊著:“救命啊!我的手要斷啦!!”
女警走了過來,看了看我的雙手,不屑地說:“你隻是剛才受重過度,而且又保持同一姿勢太久,產生了雙手的肌肉疲勞,過幾天就沒事了。”說完,又看了我一眼,裏麵充滿了對我的鄙視和厭惡。
我按了按手臂,問道:“你怎麼會來啊?難道你是不忿我無事離開,要來找我報仇?”
她扶起女孩,踢了我一腳:“要是來報仇剛才就讓你給那個女人殺了不就好啦,我沒事找事啊。”
“那你為什麼會來這?”我又問道。
她一邊扶著女孩走,一邊說:“你剛離開警察局,你的老板又打電話跟我們隊長說了幾句,隊長便要我找到和保護你,而且把沒收了我的手槍還給了我,真奇怪。不過幸虧有帶槍,不然,我們都得死在這。”
剛離開了舊教學樓,學生都在到處圍觀這裏,剛才的槍聲把學生都吸引過來了。王二牛從學生堆裏走了出來,看見我便緊張地跑過來,問:“哎呦,大哥,這……這……這怎麼回事啊?”
還沒等我出口,女警就想說話了。我盯了一眼女警,示意她別亂說話,轉頭對王二牛說:“沒事,剛才這位女同學在那邊昏倒了,我們扶她過來。”
王二牛看了看她,眼神突然變得像那個戴麵具的人,冰冷刺人。可幾秒鍾後,有變得溫和起來了。他又急切地問道:“那你剛才聽見槍聲了嗎?好端端的為什麼會有槍聲啊?”
我笑了笑,把女孩從女警的身上放下來交給了幾個女同學,順手把女警的手槍給偷出來,迅速放在背包裏,同時,我用手摸了一下她的屁股。她大叫了一聲,又一腳把我踹了起來。
王二牛見狀連忙過來扶起我,對著女警說:“有事好商量,別打人啊!”
女警白了我一眼,想再來一腳。我連忙站了起來,走到她耳邊悄悄地說:“別亂來,剛才摸你是有原因的,你現在啥也別說趕快帶那個女孩走。”
女警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她又踹了我一腳,佯裝著急地說:“那個女同學好像不太好了,我得趕緊送她去醫院啊!”大家都被突如其來的槍聲嚇傻了,也沒有什麼意見,便讓女警帶走了她。
我又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王二牛說:“牛兄,那我也先走了,那個臭小子沒找著,卻給我帶了個大麻煩。”說完,邊一溜煙地跑了。
過了幾個小時後,我來到了人民醫院的病房裏,女警正和幾個警察說著些什麼。見我來了,就很緊張地走過來了,揪起我的衣領問道:“我的槍呢?是你偷了嗎?”
我從背包裏把槍拿了出來,因為害怕她又再次施暴,我緊緊地抱住她,靠在她耳邊說:“別打我,因為剛才那個保安說聽見槍聲,我覺得那個保安有些古怪,怕他發現些什麼,所以才把槍偷走,至於拍你屁股嘛,是想讓你分心不知道我把槍偷走了。對不起啊,你可千萬別怪我啊!”